孟晚溪也看到了墓碑上的字,上面写着“爱女傅惋惜”之墓。
惋惜,晚溪。
他是在惋惜错过的人。
孟晚溪看到这个他取的名字,心中疼得厉害。
傅谨修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孟晚溪。
相比前几天在新闻发布会出现的人,她看着没有那么憔悴了,脸也多了些血色。
从前的孟晚溪像是玫瑰,娇艳夺目,光彩照人。
如今的她穿着一件白色大衣,戴着围巾,身上好似萦绕着一层化不开的悲伤。
像是雨中的玉兰,安静却弥漫着悲凉。
傅谨修的手还掐着詹芝兰的衣领,逼迫她磕头赔罪。
在看到孟晚溪的瞬间,他那双浸染恨意的瞳孔瞬间变成了惊喜。
他朝着孟晚溪走来,却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他下意识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溪溪。”
吴助不近不远跟着,没给他靠近孟晚溪的机会。
孟晚溪声音淡淡:“我来接十月离开。”
说完这句话她没有管詹芝兰和傅谨修,快步走向房间。
十月许久没有看到她,从高高的猫爬架上跳下来,“喵……”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十月没有直接飞到孟晚溪的怀里,而是乖巧停在了她的脚边,不停蹭着孟晚溪的裤腿。
傅谨修跟在她身边,“溪溪,你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
孟晚溪收拾着猫包,其它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明天将外婆接到船上,直接将十月带过去就好。
她自顾自忙碌,甚至不愿正眼看看傅谨修。
傅谨修盯着她纤细的背影,心里堵得厉害。
“溪溪,那一晚的事我很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