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你是不知道,京都内的那些老顽固有多烦人,若是叫他们知道我举兵入侵奈何渊,必定负隅顽抗。”
“所以,管他三七二十一,先他妈反攻了再说。”
“至于其他的,不必理会。”
瞧瞧这话说的。
【负隅顽抗。】
【先他妈反攻。】
【不必理会。】
将军大人您告诉我,您这是要入主西北,开疆拓土了吗?
简直丧心病狂,演都不演了啊!
曾清海面色苍白一片,本就伤重的身体,此刻更是有种内伤要爆发的错觉。
一转头,程文炳更是已经捂着胸口浑身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唯有一旁的胡承平面色平静,身着重甲,沉默着递上虎符。
王守庸随手接过虎符,发现玄铁铸就的兵符表面竟隐隐发红——这是感应到百万将士杀气自行升温的征兆。
也是与此同时,他似乎感受到了整个大军沸腾的杀意,正在涌入他的脑海,与他的呼吸共同起伏。
噗通,噗通,噗通……
心跳,都在兴奋中渐渐加速。
王守庸不再理会曾清海和程文炳的反应,抬手抚过冰凉的旗杆,指尖突然爆起金芒。
那杆沉寂数年的主将旗像是突然活过来,旗面翻卷如黑龙摆尾,旗枪尖端吞吐着百丈长的气芒。
当他转身面向朝阳时,背后百万大军同时屏息,数十万把玄刀齐刷刷斜指苍穹。
“本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