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却冷笑嘲讽道:“还在嘴硬……”
王守庸却生怕又多生出什么事端,于是点点头道:“何管事公平处事,弟子愿服判罚!”
李大牛闻言,再也憋不住了,连忙扯住了王守庸的袖子,连连摇头。
但何管事却不给李大牛劝说的机会,便开口道:“好,既如此,此事揭过,你们万万不可再有争执。”
话音落下,何管事便纵身而起,身影消失在了远处。
到了这个时候,叶辰终于忍不住,得意地走上前来,笑嘻嘻道:“看来你还是识相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王守庸笑了笑,没有答话。
叶辰见王守庸如此沉默模样,便笑得更开怀了,摇头晃脑地便沿着灵山路径向前走去,得意洋洋。
而也是直到叶辰离去,一群杂役们才爆发出了哗然窃窃私语。
“从洗剑变扫茅厕,嘶……”
“张二狗真惨,被叶辰给盯上,这下此生脱不得杂役身份了。”
“唉……我要是他,便是向叶辰认错,也不能落到如此境地啊!”
“谁说不是呢?”
“真可怜……”
讨论声落入王守庸的耳中,王守庸却丝毫没有反应。
李大牛却急了,连忙道:“二狗,你,你要不今晚就去和那叶辰认错吧,洗剑一职,可千万不可丢啊!”
“有什么区别,都是杂役而已。”王守庸笑道。
“这哪能一样!”李大牛急道,“你别嘴硬了,洗剑我们还可以从内门弟子们那剑上感悟玄机,扫茅厕是真的没有前途啊!”
“好了好了,我心里有数。”王守庸拍了拍李大牛的肩膀,便朝着灵山路径上缓步走去。
张二狗扫茅厕,关他王守庸什么事?
可怜的张二狗……嗯,之后让老道赔他个百八十块灵石好了。
……
夜晚,月朗星稀。
李大牛今日睡得很晚,劝了王守庸足足大半个晚上,可谓是苦口婆心。
但王守庸却心知这不只是道歉的事情,关键是那叶辰的手真的是被自己的肉躯震断的,道歉哪里能把新仇旧恨一起了结了。
于是王守庸不但不听,反而反过来劝李大牛别和自己走得太近,不然恐被叶辰迁怒。
见王守庸如此坚决态度,李大牛也是恨铁不成钢,咬咬牙便不再管王守庸了。
“罢了,你若是不肯听,那便随你,我睡了!”
“嗯,睡吧。”王守庸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