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觉得自身不圆满,缺了些什么东西。

就好像是这方天地,有什么东西被窃取了一样...

等回过神来,赵无量发现老倌已经继续忙去了,于是三两口将羊杂汤还有煎饼吃完,一抹嘴抬腿就要走。

从后堂出来的老倌看到这一幕,忙抬手讥笑一声:

“哎哎哎...你这个家伙,咋又不给钱?”

赵无量也没回头,只摆了摆手:

“忘了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啊。”

“哎...这世道,生意难做啊!”

老倌摇摇头叹了一声,转身又回了后堂。

其余食客早就看傻眼了,他们哪里见过这场面。

吆五喝六不说,还不给钱就走,老倌竟然也没追究。

而且听起来还特么不止一次?

难道老倌变性了?

要不...试试?

还真有几个胆大的家伙起了心思,吃完煎饼喝完羊汤一抹嘴就要走,分明是在效仿刚刚那人。

“嗖——”

一道残影急速从那伙人眼前飞过,“歘”一下钉在门框上。

众人看得清楚,分明是一把磨得发亮的剔骨肉刀。

我滴个乖乖...

这要是打在人身上,不得这几块那几块啊?

那伙人略微僵硬地转过头去,老倌幽幽目光直接是让他们如坠冰窟,丢下银钱后飞速狂奔而去。

其余食客这下都安定了心思。

喝羊汤就喝羊汤吧,想让老倌换个性子?

估计得下辈子咯...

三天后,李家。

瞧见每人吃了一波又沉沉睡去的两小只,张茹满脸幸福地躺在张起怀里,诉说着自己这十月怀胎以来这两个小家伙在自己肚子里面搞得怪,时不时娇笑出声。

张起也一直应和着,听到张茹说这两个小奶娃生产的几天一直不老实狂踢她肚子的时候,也是一阵气懑。

直说等两小只再长大点,再敢不听娘亲的话,就可以直接照屁股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