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云宴心里有再多的话想说,都被端王妃的一番话给堵到咽喉中。
毕竟钱是端王妃的,她要是不想给,他总不能逼着她给吧。
“我不是有月例吗,那就拿我的月例借她。”
“你还敢说,”端王妃用手拍了拍祁云宴的手臂,“你的月例充其量就一千两,这个月还没完,你就已经用了五千两了,你还要倒还我四千两,你哪还有什么钱借给她。再说,她要的是三万两,你那点月例够什么。”
祁云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母亲她竟然跟他计较到这个地步,要他还钱。
她不是一向最疼他的吗?
现在怎么变了。
要是端王妃能听到他心里话,肯定唾他一脸,她是疼他,也愿意在他身上花钱,但这钱说到底并不是他要用,而是林轻语那个女人要用,她凭什么要把自己的钱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花。
这不是没事找气受吗?
真当她是冤大头了。
“那不如这样,我提前预支接下来的月例总行了吧,接下来我就不花钱了,您就把这三万两先拿给轻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