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欣慰地笑了笑,说道:“所以呀,咱们现在赶紧要追上去,不是为别的,千万别让蒋浓奇把我那假的罐子给‘偷’走了,最好,能让他顺走那个红袍女鬼,到时候,看他怎么收场,哈哈!”
林羽墨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好小子蒋浓奇,可他别忘了,还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咱们这回就当个黄雀,好好治治他!”
“那还废什么话?走!”
说完,三个人立刻朝着闫家两兄弟逃跑的方向快步追了过去。
果不其然,姜玉郎猜得丝毫不错,那蒋浓奇此刻就像是与这黑夜融为了一体一般,正悄悄地躲在归去必经之路的一条窄道上。
他身子敏捷地猫在一棵树上,这条窄路最宽处也不过两米左右,而树的另一侧就是陡峭的山坡,地势十分险要。
蒋浓奇手里正晃动着一个类似“血滴子”的扒钩,那扒钩看上去颇为锋利,束缚扒钩的绳子从他的袖子里探出来,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仿佛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很快,那倒霉蛋闫守观握着竹筒,一边跑一边还满脸得意地笑着,看着手里的竹筒,心里那叫一个心满意足,就这么进入了蒋浓奇的眼帘。
蒋浓奇见状,嘴角微微上扬,笑意更深了,他眯起眼睛,瞅准了最佳时机,又仔细地把握好距离,然后突然发难,猛地挥动手中的扒钩,那扒钩就像长了眼睛一样,一下子就精准地把那竹筒给勾到了树上。
紧接着,蒋浓奇身形一闪,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从来就没在这里出现过一样,只留下那被勾走竹筒的闫守观在原地发懵。
闫守观一下子还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瞬间空空如也的手掌,满脸的难以置信,心中疑惑到了极点:“这怎么回事?什么鬼东西就把我这煮熟的鸭子给勾走了?”
同时他环顾四周下意识大喊道:“这到底是谁,如此阴险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