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就是八个字:贫者富之,贱者贵之。
可以说依靠这八字真言,水堂便全是姜玉郎的嫡系,高枕无忧也。
短短八个字,运用好了,则足以掌控一方势力,这便是权谋之术的独特魅力。
姜玉郎一直是一个极其有能力,有思维的人,他欠缺的不过是一个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大运来了,天欲给予,你若不取,则遭反噬。姜玉郎不会做那逆天之事,他的谋略和驭人之术自然也在这之后的路上愈用愈强。
最后,姜玉郎只是笑着拍了拍林羽墨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羽墨啊,有句话叫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你呢,平时也得多动动脑筋,别啥事都光想着问别人,自己琢磨琢磨,才能有更大的长进。”说着,姜玉郎还学着林羽墨的话腔,说道:“白老是问,咋弄嘞呀。”
林羽墨听了,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抹憨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姜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到你面前呀,我这脑子就跟懒得转了似的,啥事儿都不想动脑子想了,就光想着听你的,你说怪不怪呢。”
俩人还没说几句话,果然,刚才那个犹犹豫豫满是心事的人又回来了,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姜玉郎,眼神中满是请求的意味。
姜玉郎表情温和的对他招手:“兄弟,快请坐。”说话的同时,姜玉郎知道那八个字这就要用到了。
这个人是水堂下灵溪分舵的一个‘老人’了,勤勤恳恳,却不受提拔,之前频频遭受过何溪风的打压。
那人坐下后刚想要说话。
姜玉郎却率先道:“张守诚,你没让我久等。”
这个叫张守诚的受宠若惊,惊讶道:“门主......您认识我?”
早在前一个晚上,姜玉郎已经让清风和剑隐整理了堂内人员的资料,尤其那些有能力,兢兢业业却不受提拔的人员,作为常年的副手,清风和剑隐有他们独特的视角,所以他们提供的资料很具有价值。
姜玉郎将这些资料通宵认真看完,所以他清楚的记得张守诚这个名字。
姜玉郎道:“我自认为,能甘于忍耐,等待机会的人,往往是大才,不管他出自于何种信念,你认为我说的对吗?”
不知道为何,张守诚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一位多年未见的知己说出口的,他的眼眶一下红了,好似多年的委屈,终于等来了发泄的窗口,能读懂他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张守诚再也不敢小瞧面前这个年轻人,他甚至第一时间认为三长老把位置传给他是何等的正确。
不待张守诚回答,姜玉郎便说了第二句话:“现在的水堂,风雨飘零,内忧外患,正是大刀阔斧改变的好时候,现在灵溪分舵缺一个副堂主,我看你就很合适,也该是你了。”
“门主,我......”张守诚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