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世子这病是假的,他都恨不得上去拼命。
什么父亲什么兄弟,这国公府看着光鲜,实则沆瀣腌臜,处处都是不公平,恶心至极!
忽然,叶妄尘床榻上方有东西掉下来,顺着床榻滚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又骨碌碌滚到了辽国公的脚边。
叶霄云也寻声看去,瞳孔骤然一缩,不过瞬间恢复如常。
辽国公俯身捡起,不禁皱眉:
“这是何物,怎味道这般冲。”
立在一边的知夏上前一步:
“回禀国公爷,此物是鎏金香球,是二公子送给世子的礼物,平日里就挂在帷帐顶上,世子很是喜欢,可能是挂了数日松散了,今日便掉了下来。”
辽国公拿着这鎏金香球,看向叶霄云。
叶霄云忙回应:
“此物有安神镇定的功效,是儿子好不容得来,特意送给兄长的。”
“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一向这么好,就是这味道有些重,不太适合病人,摘了吧。”辽国公说。
叶霄云掩住眼底的不悦,给一旁的府医使了个眼神,府医立马会意,来到辽国公面前,说道:
“此香味道虽重,但却无碍,国公爷无需担忧。”
辽国公这会才想起问府医,他长得本就魁梧,一板起脸,看起来面色冷肃,十分吓人:
“世子究竟如何了?他什么时候能醒?你们还能治不能治?”
府医立马下跪:
“国公爷息怒,世子如今性命无虞,待喝下汤药,休息一夜,明日便可醒来,但世子本就天生不足,多年来身体已然亏虚,恐怕时日不多...”
辽国公眼皮一跳:
“这个年能过去吗?”他心想,怎么也得挨到十五之后回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