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稻草人之外,两匹马和疯帽匠身上没有任何对恐惧毒气的防护措施,马昭迪猜测,他们应该是提前吃过稻草人的解药。
对恐惧毒气进行防护需要很麻烦的措施,就像刚才的那两个淋到了绿色雨滴的警卫一样,他们仅仅是皮肤接触,也一样被毒气侵蚀了理智——这说明恐惧毒气可以通过皮肤和呼吸系统进入身体。
很明显,稻草人和疯帽匠并不想穿着厚重又笨拙的生化防护服来抢银行。
等等,稻草人和谁?
马昭迪盯着那个手里拿着巨大手枪的身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不是,我谜语人呢?为什么会是疯帽匠?
我辣么大一个被通缉的谜语人呢?
对面的两位可看不到马昭迪脸上的表情,两人只发现对面的南瓜人头上多出了三个弹孔。
稻草人扭头看向一边的疯帽匠,眼神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一个面貌丑陋的侏儒枪法居然会这么好,居然能够做到听声辨位三枪爆头。
然后就看到疯帽匠的脸上也露出迷茫的神色。
我的枪法有这么好吗?
马昭迪叹了口气,最省事安全的潜行方案失败了,只能准备正面攻坚。
在双方对峙几秒后,疯帽匠才反应过来,对面这个南瓜头中了整整三枪,但似乎并没有死,或者说,他的头上连血都没有。
“幽灵?鬼怪?”
“管他是什么——”稻草人在旁边插话:“再打几枪看看。”
疯帽匠再次举枪,马昭迪立刻俯身前冲,并从背后拔出一把八面汉剑。
“他的剑是从哪拔出来的?”
“我上哪知道去!”
“bang!bang!b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