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坐在病床前,满脸的愁容。
她的心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会儿觉得一大爷和何雨柱肯定已经识破了他们今天的小把戏,买贡品的钱肯定是要不到了,而且一大爷以后说不定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慷慨相助了;一会儿又心存侥幸,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也许一大爷和何雨柱什么都没察觉。
就这样在纠结中,秦淮茹的心情愈发烦躁,忍不住把火气撒在了棒梗身上。
她伸手用力地拧了一下棒梗的耳朵,严厉地责骂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笨!嘴上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什么话都往外说!”
“妈,您快别拧了,疼死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棒梗连忙求饶,试图挣脱秦淮茹的手。
在棒梗的苦苦哀求下,秦淮茹终于松开了手,但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觉得这个儿子简直就是她上辈子欠下的债,这辈子专门来折磨她的。
要不是棒梗乱说话,她也不用在这里提心吊胆。
秦淮茹越想越气,刚想抬手拍一下棒梗的脑袋,却瞥见了他头上裹着的纱布,顿时又心软了下来。
秦淮茹原本高高抬起,想要重重拍在棒梗脑袋上的手,在半空中稍作停顿后,转而狠狠朝着棒梗的大腿拧了过去。
她下手可一点都没留情,那股子狠劲儿,仿佛要把积攒许久的怒气都通过这一拧发泄出来。
“!”棒梗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在医院的走廊里不断回荡,引得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这声惨叫,仿佛一把尖锐的刀,划破了医院原本安静又压抑的氛围。
时光匆匆,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秦淮茹琢磨着借一大爷的自行车,好把棒梗从医院接回家。
她满心期待地找到一大爷,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可没想到一大爷却一口回绝了她。
“淮茹,你一大妈今天要回娘家,这自行车她得用,实在是没办法借给你咯。”一大爷说得一脸无奈,可秦淮茹心里却犯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