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没有搭理他。
旁边的警卫员班长站了出来,对着痦子男冷冷的说道:“什么事?”
痦子男倒是也不着恼,冲着警卫员班长再次拱了拱手,才继续说道:“这位爷请了!”
“在下是醉春楼的外堂管事,未请教您是......”
痦子男故意住了口。
一般情况,他说到这里,或者是知晓醉春楼的人,那就该对着他客气起来。
即便是不知道醉春楼的人,寻常也会自报家门。
可是警卫员班长平日里都是跟着陈昊四处征战,哪里清楚这些市井里面的道道。
看着痦子男发问,警卫员班长依旧冷哼一声:“我就是我!”
“有事儿说事儿!”
刚刚跑出来的女人,见到这三个壮汉,早已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要不是旁边的警卫员搀扶着,说不定已经瘫软在地上了。
这群警卫员跟着陈昊,都是眼里不揉沙子的好汉,哪里看的了这种情景,自然对痦子男三人没有好语气......
痦子男也没想到警卫员班长这般生硬,愣了一下之后,脸上的笑意也消失了。
他放下了手,眼神中透露出丝丝寒意看向了警卫员班长,开口说道:“既然尊驾不愿透露身份,倒也无妨!”
“只是这个女人......”
他又抬手指向了刚刚逃出来的女人道:“这个贱婢是我们醉春楼的,前几日偷了我们东家二十两雪花银,还请尊驾将她交还给我们......”
警卫员班长根本不信,对痦子男的话嗤之以鼻:“呸!”
“红口白牙你张口就来啊?”
“你有什么证据说她偷了你们的银子?”
“即便是她偷了你们的银子,也有安全部抓捕交给法院审理,轮得着你们动用私刑么......”
“你可敢去安全署说个清楚?”
听到警卫员班长说到了安全部和法院,痦子男的脸色变的有些古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