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红秀!”辛雅看我的眼神有些莫名的和蔼慈祥,“小满这孩子多好,你得对她好才行。”
她这眼神愣是把我给看毛愣了,那真是看得我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不是第一回这么看我,那眼神儿奇奇怪怪的,就跟盯上了猎物似的,一旦盯死了就死咬着不放。
我现在严重怀疑我妈当时知道我是几点出生的,并且她还把这事儿毫无保留地告诉了辛雅。
别人都紧赶慢赶的把自己孩子八字给捂严实了,不让别人知道,我妈这么做能对她有啥好处?
这事儿我得整明白才行,她们俩之间要说没有猫腻我不信。
我不由得把心眼子给打到了我爸身上。
还是得从我爸这里撬出个窟窿来,他那喝二两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啥的主儿,那嘴就跟个大漏勺似的。
“你别再替她打圆场了,她就是没心没肺!一点都不跟我亲,我走哪儿都能跟人保证说我没亏待过她,就是她爷爷奶奶养的不跟我们亲。”
“哈哈哈。”想撒尿我还能憋住,但是听到这儿我真是有点儿憋不住了,“妈,你要是实在找不着班儿上的话,寻思寻思二人转悠手绢子吹喇叭呢,保你赚的盆满钵满。”
我妈被我说的脸上有些挂不住,趁着她把脸沉下来的时候,我赶紧利索的溜了。
我都上楼了,她还搁楼下跟她的好朋友演苦情剧呢,“这孩子就是不跟我亲,你看她那二皮脸的德行多气人,我什么时候都没骗过你吧?一见到她我心口就堵得疼。”
你心口疼上医院,你赖我身上算什么玩意儿?
现在房子是新盖,家里的房间也多了,辛雅跟小婉是我爸妈的客人,自然而然地也就暂时住在这里。
至于她们母女俩要住几天,没人知道,我妈更是巴不得她们住时间长点儿。
我爷因为迁坟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我奶奶也找到了人生新爱好每天都去打麻将,我妈今天也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