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海中又是一阵乱麻填满,难道弟弟这是酒后失德?可他明明刚才还问了一些让人难以回答的问题,而且他...他这么熟练,为何...难道之前他与旁人也做过这种事吗...他...为什么要问自己是否喜欢他...他喜欢自己么...
身体的酥麻之意还尚在,刘恒辰的重量也压在他身上,他不敢动,怕吵醒了刘恒辰,产生什么天大的误会,但皮肤和刘恒辰的衣物粘在一起十分让人不舒坦,他只得静静等着,过会儿确认刘恒辰睡熟之后再做打算。
可他忘了一件事,事后总是会困倦不已,刘定也跟他明过,感觉越强烈越容易犯困。今儿这一遭自不必说,那余韵让他用毕生所学都不太能形容的出来。
更别说还是跟自己每每梦中交织的那人做的,此时倦意更是来势汹汹,还没等他强撑精神,便已经是合上眼皮,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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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伴随着一阵嗡鸣,刘恒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他先是感到一阵眩晕,随后便感觉自己像是抱着个大火炉一样,赶紧挪开了身体。
*我这是在哪儿?昨天...
他猛然全睁开眼,昨天他记得他...被李鸿武给送到了寝殿,然后...然后他...他好像...
*我...亲了...
他目光向下看去,瞳孔又是猛然一缩,李鸿武的身体像剥了壳儿的茶叶蛋一样呈现在他面前,他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又往下看去,随后仰头捂住脑袋,心里疯狂大叫道。
*我...把人给...侵犯了?!
要说他这时还抱有一丝侥幸的态度,但下一刻,手掌传来的那股熟悉但又陌生的气味就让他彻底破了防。
*完了,这这这...生米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