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便承受不住,就地昏迷。
“大人!!大人!”阮眠喊了他几声,然而谢淮安已彻底失去意识。
越来越大的火势难以控制地燃进了内室,迅速在四周的囚笼上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武恒。
章氏正在缝制衣裳,却总是心神不宁,一不小心针扎入指缝,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母亲!你怎么了?”
阮清见状,连忙拿着烛灯过来,看到章氏的手受伤后,赶紧去找了伤药替她处理伤口。
章氏双眉紧皱,似乎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按住她的手道:“清儿,不知你阿妹现在如何了?她一个女子,前往那么远的地方,我始终放不下心。”
不知为何,她心里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阮清宽慰她:“母亲,阿妹肯定不会有事,你难道忘了阿妹可是最有本事的人!若没有阿妹的照拂,咱们哪能流放路上重重阻碍,安然在此扎根?”
章氏深深看了女儿一眼,想了下才说道。
“阮清,不如明日你且去关城的药材铺子里,看看你父亲。这两日他一直在那坐诊,眼看天凉了,不知衣裳穿够没有,你明日去给他送一些吃的,穿的。”
“好!母亲放心,明日一早我就去。”
“嗯,你兄长呢?我想见见你兄长。”
阮清知道母亲担心阿妹,所以乖乖去叫兄长过来安慰安慰。
次日一早,阮清便谨遵母亲的话,为父亲带着行囊骑马前往关城。
然而她刚到药材铺门口,却意外发现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从一家杂货铺子里走出来。
这人,不是元喜么?
她怎么会在这里?
阮清觉得奇怪,自打那日齐家屋舍着了大火,那渣男齐南峰就下落不明,元喜哭天喊地了好几天,但她不敢回那烧焦的屋舍里。
这些日子就靠着在村里各家各户的门口,求一处能避雨的地方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