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皇太孙突染恶疾,太医们束手无策,不幸夭折。
皇帝悲痛欲绝,当场昏厥不醒,朝野混乱。
诸位大臣跪在乾清宫前,跪求皇帝立下任太子殿下。
沈知妤一身白衣,不顾规矩站在乾清宫前,将人拦下。
“身为南秦国臣子,不过是遇到皇帝生病,就慌乱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若诸位大臣的真才实学,仅限于此的话,那本婕妤在此奉劝诸位,还是尽早脱了这身衣服,滚回老家种番薯才是要紧之事。”
沈知妤眼神轻蔑的看了眼他们,继续说道:“诸位大臣这身子骨瞧着好像不太行,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真是世风日下啊~”
跪在上的一众大臣,快要被牙尖嘴利的月婕妤给活活气晕了,还有的想要开口反驳,谁曾想那月婕妤从衣袖中抽出帕子,就开始哭哭啼啼:
“你们这群老不死的,不就瞧着本婕妤的夫君下落不明,皇长孙也……,就想着欺负我这个妇道人家,真真是人心不古啊~~”
“呜呜呜……你们这群黑心肝的糟老头子,不怕天打雷劈啊!”
那些大臣被气得面色涨红,早就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一个个拂袖离去。
等着他们彻底离开之后,元德这才从殿内走出来,“月婕妤刚刚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想必是累了,不如到殿内喝杯茶?”
沈知妤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那就多谢元德公公了。”
沈知妤从乾清殿回去不过两日,忧思过甚,病倒在榻。
请了太医开了药,喝了也不见好。
青黛难受得不行,夜里她独自一人跑到竹林偷偷哭泣。
范蒙再次出现,他眉眼间藏不住的得意,“黛黛,你怎么躲在这里哭呢?”
青黛用帕子遮着面,声音哽咽道:“范大哥,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啊?你不是说,那药不会让皇长孙有事吗?可、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范蒙假装安慰道:“黛黛,没关系的,反正你马上就要跟着我一起离开这里了。”
青黛啜泣道:“范大哥,你说的贵人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