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等待一直持续到午夜,直到再也坚持不住才作罢。
难道他真的是骗我的?
玉小刚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想到手中仅存的十枚金魂币,又看了眼身后的浔阳楼,心中憋着口气下不来:“再等一天。”
自花钱打点完后,玉小刚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年轻的守卫。
就算他问新换岗的守卫,这些人也会让他提供姓名,但他哪知道对方的姓名.
玉小刚就在怀疑和些许期待中,又拉扯煎熬了两天,最后才化为了浓浓的失望与愤怒,雇了一辆简陋的马车离开了武魂城。
然而就在玉小刚走后的第三天,身处教皇殿的比比东突然收到下面的禀报,说有人要见她,还自称她的老熟人。
慵懒靠在椅子上的比比东,眉头一皱,随即猛然看向来人:“你确定来人是叫玉小刚吗?”
红衣主教躬了躬身子:“是的冕下,那人来的时候还手持一块咱们武魂殿的教皇令。不过听守卫说那人魂力等级奇低无比,与持有者不符,就将其收缴了上来。”
“本来谁也没把那人当回事,可谁知他在门口一连等了很多天,我得知后,觉得事情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就来和您禀报。”
“魂力等级奇低无比吗?那就是了。”比比东蹙着眉头,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扶手:“你叫人把他带过来。”
时隔多年,当她要再次见到玉小刚时,也不知自己现在的情绪是如何。一瞬间比比东想了很多,最多的当属她和玉小刚在一起的时光和千寻疾插手后的那段岁月。
比比东连忙挥去思绪:“以小刚的性格没有事,是万不可能来找我的,更何况手持教皇令。”
玉小刚能接触到的教皇令无非就是蓝电霸王宗那枚,不过以他和家族的矛盾怎么会拿到玉元震的那块令牌?
正当比比东思考玉小刚的来意时,先前那个红衣主教却急匆匆地赶回:“冕下,守卫说那人等了多天,自觉没有希望几天前就已经离开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比比东神情一闪,冲底下的人挥了挥手,待人走后缓缓站起身子。
她猜对了,以小刚的骄傲,如果没有万分要紧的事,根本不可能放下身段向宗门低头还来求自己。更遑论在教皇殿外苦等自己这么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