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先回府。”
安陵容听到这一句,立即福了福身:“是,臣妾知晓。”
随即,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带着身后的玉墨下山去,她本就不愿意待在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以后,走得更是轻松。
看来她的猜测无错,皇上根本没打算让敦亲王父子活着回京,看来怡亲王重病垂危,丰台大营的军权要有变动了,至于到底花落谁家?
她想起她给弘喧递的信,看来接下来,有一场硬仗要打。
随着安陵容上了諴亲王府的马车,她转身回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头的安陵容随着马车回府安胎,这头的弘喧在看到那羊皮卷上的书信,他等到敦亲王走进营帐的时候,神色紧张,压低了声音,唤了一句:“阿玛。”
敦亲王见着弘喧这副神色,还当他初初从京都出来,远离了福晋同恭定,有些思家,他拍了拍弘喧的肩膀,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弘喧啊。”
“阿玛也是你这个时候过来的。”
“你额娘在京都等着你我凯旋而归,好男儿志在四方,阿玛也挂念你额娘,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准格尔边境百姓。”
“你可知晓?”
这话一出,弘喧的嗓子艰涩的咽下了口水,他的神色更加戚戚,凑上了敦亲王的耳边快速的说着什么。
这一番言语落到了敦亲王的耳朵之中,他本就生得浓眉大眼,只此时,竟然一时怔怔说不出话,他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只是他还想再确定两分。
他觉得他的四哥没那么差劲,但又想起四哥登基后对八哥以及十四弟的所作所为,他此时心头烦乱,直到手旁握着的匕首,划过他的皮肤,这刺痛感将他带回现实。
他毫不犹豫的将手尖上的鲜血抹去,才从喉咙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