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朝着玉墨示意,玉墨起身上前,打开了厢房的房门。
厢房的房门刚刚打开,便见了门外的端妃,玉墨正了神色,向端妃请安:“奴婢给端妃娘娘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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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妃见着面前的婢女一愣,有些熟悉,她想到皇上所托之事,不着痕迹的打量起面前的婢女。
“何事?”安陵容一手捏着绣帕,从屏风后头走出,她见了端妃,心中谨慎了起来,面色如常,颔首道:“臣妾见过端妃娘娘。”
“諴亲王福晋,听闻恒亲王福晋说你来了此处,适才在敦亲王府之中,见了你同恭定回来,怎么不见你身旁婢女?”
“可是今日身子不好?”
端妃的话中满是关切,安陵容心下却一瞬间警觉起来,她回想起刚才陪着恭定出城迎接灵柩之时,玉墨从马车之上回了諴亲王交待着,如今端妃能来问这件事,说明有人将这件小事汇报到了皇上跟前。
至于为什么是端妃前来问这事,应当是皇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又或者是皇上起了疑心,不好来问询。
无论是何种缘故,但端妃话中的试探之意,迫在眉睫。
她想了想,作答道:“劳烦端妃娘娘记挂了,臣妾今日来了葵水,适才小腹坠胀,与恭定一同在马车之上,出来得急,未曾有准备。”
“是以让玉墨回了諴亲王府中取来,如今才来了厢房之中换上。”
安陵容努力的想要让事情变得附和常理。
端妃闻言,眸中含笑,她的目光缓缓在玉墨身上打量,又慢慢的收回了视线:“諴亲王福晋,今日风大,你好生避着些凉气。”
“是,多谢端妃娘娘记挂着。”
安陵容稳住了心神,率先朝着厢房门外走去,端妃却在这时,似乎难受一般,呼吸跟着加重,只见她胸膛之中,喘息声更甚。
吉祥见状,上前扶着端妃去了里间歇息,安陵容却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转头朝着厢房里间喊了一句:“端妃娘娘身子不适,待臣妾去了中庭唤来府医,还请端妃娘娘在此等候着。”
说罢,她未等端妃应声,转头朝着厢房外头走去,玉墨跟在安陵容的身后,才走了几步,便被安陵容忽然停下来的身子带得停住。
“玉墨,你脚程快些,去前院请了恭定公主前来。”
“快些。”
玉墨不知何意,转头匆匆离去,安陵容的眼神中带着凌冽,她刚才是不是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