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上几口才有力气,诞下小皇子,或者小公主。”
“皇上,皇上。”接生嬷嬷束手无策,心下焦急,这没了力气哪里能生产?
生产之时,最忌讳脱力。
接生嬷嬷急得团团转,忽而,手中的碗盏被一只大手夺了过去,允袐的眼神带着猩红,几近疯狂:“本君来。”
他毫不犹豫的,一口喝下那碗盏之中的参汤,又俯身而上,用一只大手将安陵容的两颊掐住,将参汤渡了进去。
暖暖的参汤入腹,安陵容还未醒转,有接生嬷嬷已经伸出了一只手,猛地一推,将外露的一只小腿推了回去。
但见安陵容还是没有意识,接生嬷嬷着急的说道:“王君,要让皇上有意识。”
“奴婢要动手了,王君,还请将这棉布塞入皇上的口中,避免因太过疼痛,咬断了舌头。”
一块棉布,被叠得方方正正,允袐接过,可又看着面前的安陵容,他有一种立刻把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可他知道,现在不是好时机。
他将他的手,放入了安陵容的口中,抵挡在舌头之上,不深,刚好能抵挡住牙齿。
他想知道,到底有多疼。
感同身受是做不到了,只能悲喜同欢。
他望着她,在床榻上的她,毫无任何意识,他只能一边忍受着心底的心慌意乱,强忍着眼泪,一边嘶哑着嗓子怒吼道:“你让我做了爱新觉罗氏的叛王,背负了骂名。”
“你敢走,我就敢将你一手建立的景安摧毁。”
“将烈女祠摧毁。”
“甚至,我要将乌雅氏的灵牌丢入那肮脏之地。”
伴随着产房内,男子的怒吼声,接生嬷嬷将手中擀面杖,横跨在小腹两端,另一个接生嬷嬷上前摸了胎位,悉悉索索的好一阵摸索,才摸到了胎头的位置,手下两指用力,禁锢住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