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止虽然不明其中深意,但面对着安陵容,她还是顺从的点头称是。
安陵容拍了拍鉴止的肩膀:“你辛苦了,这几日便不要入宫了。”
鉴止还未走,门外的高曦月敲了敲门,她探出半个身子,亦步亦趋的步入了房内:“臣女给皇上请安。”
“皇上,蒋提督说您唤臣女?”
高曦月入了房中,安陵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病恹恹的倒在了床榻之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一变故,让鉴止的小脸开始有些呆愣,她跟在安陵容身旁,哪里看到过安陵容的这副神情?
安陵容凭空朝着高曦月招了招手,一脸的柔弱模样:“曦月,近来不知怎的,总是心口处莫名发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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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发堵?”高曦月瞪大了眼睛,也跟着有些不明所以的心焦,她双眼清澈,又伸出了手去:“要不,臣女给您揉揉?”
鉴止想到差事,也没眼看下去,她匆匆从房中离去,才转身,便听到了身后安陵容娇弱的嗓音:“曦月,如今处境。”
“朕和清风的性命安危都全靠你了。”
“朕的身子,从生产之时便落下了些许病根,时不时的心口发堵,朕这些时日时常在想,若是没有你在身旁护着朕母子二人,该如何是好?”
这话一出,鉴止脚下不稳,一个趔趄从门外的门槛外差点当场摔倒在地,门外的恭定出手,及时的将鉴止扶起。
屋内的声音却还在继续:“曦月,朕想着,身边如今就是你和恭定二人。”
“乳母要照顾清风,恭定又是将门之女出身,若是你也能在火器司之中习得些本事,朕或许心口便不那么发堵了。”
“出宫那日,马车颠簸,朕心中百般愁绪。”
“思及高斌大人,正是治水的一把好手,自古虎父无犬女,曦月,你也定是女子之中翘楚。”
“女子之中翘楚?”高曦月抿了抿唇,她细细品尝着话中深意,想她那日回府同她娘说她所见,她娘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曦月,朕的安危端靠你了。”
“皇上的安危全靠臣女了?”高曦月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