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好,便欣然散去,各回各家。
同一时间,王宫花园内,花团锦簇,花香袭人。
赵王与赵永泽和赵永澈兄弟俩在亭中喝茶赏花,言谈甚欢。
“…父王,您是不知道,鸿儿今日不仅学会走路了,还能开口说话了,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父亲母亲,而是三王叔,都怪澈儿日日在他面前说这三个字,导致儿臣现在都还在吃味儿,您可得替儿臣好好说教说教澈儿。”
赵永泽话里话外全是对赵永澈的埋怨,脸上的笑容却不减反增。
“哦?是吗?”赵王一听,故作严肃地盯着赵永澈,“澈儿,可有此事?”
赵永澈尴尬地笑着说:“确有其事,但那儿臣不是因为喜欢明鸿吗?儿臣一有空就逗他玩,这一来二去的,他自然就记住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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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鸿是赵永泽和姬蓁蓁的第二个儿子。
今年快一岁了,这孩子长得玉雪可爱,完全继承了他们俩的美貌,脾气也是一顶一的好,不会胡乱哭闹,简直就是完美小孩,十分招人喜欢。
因而赵永澈也很喜欢这孩子,三天两头地往赵永泽和姬蓁蓁那里跑,有时候甚至会直接把赵明鸿带到自己府上。
“哼,你喜欢?你喜欢怎么不自己生一个?”赵永泽调侃似的说道。
然而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
果不其然,赵王和赵永澈听到这句话之后,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
赵王看了眼赵永澈。
赵永泽瞄了一眼赵王的脸色。
赵永澈默默低头,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可正是他低头的举动令赵王误以为他在伤心难过,不由得心生疼惜。
思索再三,他决定实话实说,“泽儿,你今后莫再说这样的话了,免得惹澈儿伤心。”
伤心?
伤什么心?
什么意思?
这不是兄弟之间的正常玩笑话吗?他了解赵永澈,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哪里会伤心。
赵永泽在心中懵逼四连问,随即给赵永澈递眼色。
赵永澈抬手遮挡自己的脸,一想到接下来赵王要说的话,他就无比尴尬,没脸见人。
殊不知,赵永泽更加摸不着头脑。
赵王看出他的疑惑,抬了抬手摒退众人。
待宫人走远,他语气沉重道:“澈儿他……阳事不举,无法生儿育女。”
“啊?”赵永泽瞠目结舌,蓦然盯着赵永澈,眼神似乎在说:赵永澈,你可真行,我说最近几年为何父王母后不催你成亲了,原来你是用这个破烂理由搪塞了过去。
“澈儿,此事当真?”
为了能和楚星榆在一起,你连自己的颜面都不要了,我真佩服你。
触及他的目光,赵永澈脸红耳赤,羞耻度和尴尬度拉满,硬着头皮开口回答,“是,我确实不举,这么多年来,我也在默默寻医问药,但都劳而无获,这也是我为何一直不想成亲的原因。”
呵呵,我信你个鬼。
赵永泽想翻白眼,但他不敢当着赵王的面表现出来,反而露出担忧和羞愧的神色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这么喜欢鸿儿,唉……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了,你我一母同胞,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只要你愿意,我把鸿儿过继给你都行。”
赵永澈:“……”倒也不必做如此大的牺牲
赵王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了主意,“泽儿,你当真愿意把鸿儿过继给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