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阳的目光扫过她的伤口,却只是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死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在嘲笑她的脆弱。
姜锦忱直视着他,眼中没有一丝畏惧,反而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她收回脚,语气轻描淡写:“我去处理伤口了,您自便。”
姜锦忱话音刚落,便径自上楼,全然不顾陆景阳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色。
她的脚步轻盈而从容,仿佛刚才的对峙不过是场无关紧要的戏码。
她刚到房门口,楼下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紧接着,陆鹤鸣和陆景阳的对话声隐隐传来。
她推开门进屋,将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房间里的粉色装饰映入眼帘,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粉色的窗帘、粉色的床单、粉色的地毯……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比厌烦。
死老头自以为是,以为她还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成天让佣人给她布置这些没用的东西。
她扯了扯床头粉色的帘子,用力一拉,帘子应声而落。
她一脸嫌弃地将它扔在地上,讥讽一笑:“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