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旭听到这话当即冷哼一声。
“就凭你们这几个糟瓜?若不是我身上现在出了点儿毛病,并不爽利,否则就凭你们这几个烂茄子还想沾老子的边儿?我的武功虽然不如大和尚,更不如这位草原少主,但是我至少也是江湖上有名挂号的,就你们真的是我的对手吗?”
“你不过是虚张声势,再者说你已然是神管局的逃犯,我们杀你也算是替天行道。”另一个追杀者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对方话音未落,杨旭便毫不留情的开怼,“神管局的命令。昨天下午就已经撤了,你们现在还在这里顺风扯大旗,搁这糊弄鬼呢,以为我们不知道呢!还尼玛替天行道,要是老子有门有派,你们他妈的敢动老子一个试试!你们这帮门派出来的孬货们受了点散修的气,就要给人捏造点莫须有的名声扣个脏占个理,然后说是替天行道!还要脸不要?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出来说说我是杀你们父母了,还是盗你们家家产了?是怎得与你们有如此深仇大恨?你们过来组团来杀我,不方来讲讲听!”
这话一出,在场的追杀者一个个都如同霜打了茄子蔫下了脑袋。
杨旭对着这群家伙的反应也不禁一阵冷笑,转头看向姓季的女刀客。
“季军玲,你找我寻仇是最他妈扯淡的!你姐姐被人奸杀,那个人渣是被我抓住的,杀掉的,剁碎的,喂狗的,我替你姐姐报了仇!你有什么理由杀我?你杀我的原因无非就是我把你的仇人干掉了,打了你发誓要杀死那个犯人誓言的脸!我问你你是不是有病?说句不好听的,我坐牢的一部分都是替你们坐了牢,你们有什么理由他妈的对我动手!摸着良心好好想想,没能耐的孬货,你那个脸真的很值钱吗?”
“那是我的仇人,你没有理由杀他?”季军玲大叫。
杨旭眼中更显厌恶,“我这人说谎成性,但是我对我杀过人这件事从来毫不避讳!也没什么可撒谎的,我就喜欢杀那些人渣,你能奈我何?”
“够了!”白珂沉声喝了一句,“一群人好大个本事皆是荒唐至极。若那脸皮真的重要,私下寻仇又假作神管局的密令当真是可恨可耻!也不知道是羞愧了家中先人哪辈的面皮?今日之事,我二人权当不见,皆是速速的退了!莫要寻仇,再要追过,若是哪个不肯,可叫家中老人到我原上一去!”
白珂说罢,将铁开弓弓弦一动,箭头一转,中开弓弦,长箭一鸣,崩射入顶,将那房顶轰塌半阙,引得无数雨水滚滚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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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滚这屋顶便是尔等的下场!我若杀你,料想你们那些老辈也寻不到我半分跟脚,若是再将不滚,我不妨动起刀兵给你们挤点颜色来看!”
无论是站在明处还是藏在屋外暗处的追杀者,一个个都见得心惊肉跳皆知这位草原上的少年雄主并非戏言。那藏在暗处的早些退了,这些站在屋中明处的只得去望观季军玲的态度。
季军玲看着那被轰塌一半的房顶目中含恨,却只能隐忍不发咬着银牙,瞪着白珂。
“白君上可真是要护着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