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站在长安面前时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帕子,想着方才管事所言便踌躇起来。
“何事让你脸色如此,说吧。”长安将蜜饯含在嘴里面,暗自思忖着明日喝药时该设法把侍候的人都给支开才好,这太医所开之药实在苦涩难咽。
“宫里淑妃传来消息,说是让娘娘您明日进宫。只是娘娘您如今病体沉重,要不奴婢派人去向宫中回禀一声,就说娘娘您身子不适,无法前往?”
说话间,巧玉抬头观察着长安的神色。
“母妃来请,哪有不去的道理?”
长安知道她避不开去见淑妃,前几日宗人府已经判处胡侍妾需用白绫自缢,而胡父更是因谋害皇嗣的重罪被投入大牢之中。
如今宫内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淑妃想必也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见她这位儿媳。
想到此处,长安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听到长安这样回答,巧玉顿时变得焦急万分:“可娘娘如今又怎能受的住劳累?”
王妃自强撑着王爷下葬,身体就一直不好,汤药不断。哪里撑得住从宫门口走到淑妃宫里那么远,更何况淑妃向来不
巧玉站在长安面前时垂着头,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帕子,想着方才管事所言便踌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