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让毛攀亲一下,元梅突然觉得,让猜叔再抽自己十几个大嘴巴子都比这个容易接受,忍不住瞬间冷下脸来,皱着眉头看向毛攀。
可那小子许是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见这女人不乐意了,他便退了一步,笑嘻嘻的回正脑袋,做出一副乖乖男的亚子,一脸无辜的说:“这不是怕你白白花钱点我了么?”
元梅憋着一口气,硬生生挤出不甚在意的轻笑,接过元果重新冲洗干净的酒杯,任由那个点歌的妹妹给自己添酒,朝斜对面的坤帕迪举了举杯:“老哥,你刚才说的那个事,我倒是有所耳闻。”
:“哪个……”坤帕迪话才问到一半,就想起来自己刚才问了什么,随即不甚在意的挑挑眉,用勃磨话说:“听说达班也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了影响。”
:“呵呵呵……”元梅不甚在意的轻笑一声:“问题不大,暂且还可以解决……”
说着,她状似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脑袋,借机将搭在毛攀肩膀上的胳膊抽回,前倾身体扬声道歉:“哎呦,你看我这脑子……出来玩,图的就是一个开心,我说这些干什么?来来来,喝酒,喝酒,老哥,我祝你和明哥合作顺利!”
说完以后,她不由分说的仰头喝掉了杯子里的酒,将空了的杯子举了一下,坤帕迪无法,只好跟着仰头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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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梅老家是东北的,本身也是能端起酒杯喝点的,不说酒量多好,但也多少有点地域性的天赋在身上,再加上她妈妈第二段婚姻找了一个山东人,每次放假都会将她带去山东那边玩一段时间,她也在那个遍地酒神的奇特省份磨炼出来了,酒量不说多好,但跟明哥打个配合,对上这几位也没吃多大的亏。
喝到后面,她基本上已经是来者不拒了,跑卫生间里吐了两次后,毛攀郁闷的发现,这女人坐的离自己越来越远,刚想凑过去跟她近乎近乎,便见元果那个煞风景的讨厌鬼一屁股挤开自己,贴着元梅坐下,笑嘻嘻的搂住她的肩膀道:“姐,差不多了,再喝就没意识了。
坤帕迪、四爷、项龙商会陈会长的外甥和两位长官都在呢,咱们差不多也该回家休息了。”
他没说毛攀,也没说毛总,因为他知道他姐现在意识有点模糊,这两个称呼没法刺激到她如今混沌的神经,容易让她对不上号,只好换了一个说法,提起了对他姐来说更能引起重视的陈会长,希望以此让她姐知道在场这几个人的重要性。
:“好。”元梅眼神朦朦胧胧的看着元果,轻笑一声后,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强撑着站起身来,对在场除了他们姐俩和毛攀以外,唯二还保持清醒的坝子哥和明哥道:“都这个点儿了,我先回去了,今天晚上所有消费挂我账上,一会儿我出去叫人带你们去酒店,先走了,拜拜。”
才刚在元果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她的胳膊就被毛攀一把拽住,后者冷着脸推搡了一下元果的肩膀,一脸不爽的骂道:“又有特么你什么事儿啊?你还管着她了?不知道她不愿意让人管吗?你特么一条狗,总在这儿叫唤什么呀?”
被推了以后,元果的第一反应不是先看毛攀,而是迅速回身按住她姐的胳膊,见她老实下来,这才不冷不热的坏笑一声:“毛总,我管我姐,可不是为了她,是为了你们。”
说到这里,他侧身用下巴指指自家那个面无表情瞪着毛攀的姐姐,冷笑着解释道:“看见没,她喝多了,现在脑子都不清醒了,刚才你推我,我要是不按着她,你现在就躺地上了。
告诉你,我姐喝酒,永远都是最后一个倒下的人,她喝多了,不吵不闹,吐完了以后就想找个没有外人的环境待着,没有的话,她就会自己创造没有外人的环境……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