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笑闹半晌,元梅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前厅里似乎少了一个人,于是一脸疑惑的挑眉问道:“哎?阿星呢?”
:“他出去了……”商凯意有所指的轻笑着答道:“说是……去看一个什么外国朋友的。”
元梅不置可否的轻轻勾起唇角,斜眼给了凛昆一个眼神,后者一脸憨厚的抿嘴一笑,同样摆出一脸疑惑的表情:“哈子外国朋友噶?”
都挺会演啊……一屋子演技派,就忽悠我家拓子哥一个傻小子……哎~我怎么这么坏呢?
想到这里,元梅忍不住噗嗤一笑,为了掩饰自己笑出来的原因,她歪歪头,装模作样的和凛昆“解释”道:“就是一个英国来的傻小子,那小子可憨了,说要从娃娃抓起,改变三边坡,让我领出去吓唬一小天儿,跟我说吓出心理阴影来了,要回国,还要找几个心理医生看看。”
凛昆闻言也噗嗤一乐,笑嘻嘻的调侃道:“妹姐出手,肯定没的问题噻~德钦嘞手段多哩很,没的哪个能抗嘞住噻。”
:“去你的~”元梅笑骂一声:“当着你拓子哥的面,就敢埋汰你老大了,也不怕他替我上家法?”
:“嘿嘿……嘿嘿嘿……”凛昆憨憨的笑着抓抓脑袋,耳朵上三枚金色的耳环也随之晃了两下,配合他胳膊上的老虎大花臂,看起来更不像好人了。
既然元梅回了大寨,便没有让她拓子哥吃糠咽菜的道理,当天晚上,她便亲自动手,给众人安排了一桌好吃的,饭后将碗筷丢给阿布叔和桑婶,自己则像是没骨头似的,软绵绵的窝在但拓怀里听他们聊天打屁。
第二天下午,元梅打着哈欠走出房门,远远的看见大寨门口不远处,沈星闷闷不乐的坐在水边的竹藤廊道上喝闷酒,但拓则站在他身后不远处,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的背影出神。
元梅知道沈星为什么这么郁闷,她安排的那具尸体用上了。
事情还要从前天晚上说起……
可能……似乎……大约是在王安全帮元梅洗葡萄的时间……吧,罗央的副手,一个叫做桑占的鼻环背头男下山收小孩,无奈达班附近的家庭都被贾斯汀忽悠去了,孩子的父母贪图贾斯汀手里的物资,不愿这么早便将小孩送上山。
正在毒贩们焦头烂额的时候,还收不齐廉价劳动力,桑占一气之下,砍掉了山下替他们做事的手下一只耳朵以作警告。
而今天,那个一只耳的毒贩零包“恰好”收到消息,说是那个害自己丢了耳朵的家伙今天下午会出现在达班大寨下游那个帐篷里,气势汹汹的想解决了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无奈孤零零的帐篷外,除了一具脑袋被轰烂了的尸体以外,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