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之所以躺在床上,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逃避了。
这种鸵鸟心态说得上是乌姆里奇此时此刻的内心写照。
一节课而已,无非就是一个小时,自己只需要在躺一个小时,把起床的尴尬时光掠过去,起码只要自己不动弹,他们就不会没礼貌的说一些有的没的的垃圾话...............
不过她显然高估了霍格沃茨教授的节操。
凯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自带的粉笔,掂量了一下重量,接着两根手指捏住,瞄准,发射。
咻.............................咚!
一瞬间,乌姆里奇的脑门bang的一声出现了一个大包。
“还装睡呢?”凯森皱了皱眉头呢喃着。
塞德里克伸着脖子朝着乌姆里奇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嘴唇:“教授,有没有一种可能.....................”
凯森摆了摆手:“直接说。”
“她可能被您给打晕了。”塞德里克说道。
凯森抿了抿嘴:“啊?”
此时躺在床上强行忍受着额头上剧痛的乌姆里奇努力的咬着牙,只要自己忍住,忍住,在忍住...
忍个一个小时,自己的地狱时间也就过去了。
不过她又一次高估了凯森的节操。
“来两个人把她顺着窗户扔下去,反正她也睡觉了,什么都不记得。”凯森随意的说道。
哈..............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