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从未出现过的状态,令伯劳不堪的心脏跳的失速,声音也跟着不稳
他觍着脸贴过去:
“殿下,奴才姿色也美,您慢些,茅房不在那边儿。”
太子推搡着不让他搀扶:“孤没醉,滚开!”
祁元祚猛一推伯劳,自己却趔趄着倒向后边儿,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肩膀。
太子回头辨认了好一会儿,张相仪。
他将伯劳推的远远的不让他近前,拉着张相仪撒酒疯
“孤一直在想你呢。”
“孤听说逍遥楼有一绝世舞,孤最爱舞乐,是不是真的?”
太子说话间没了白日的冷静矜贵,吐字迟钝含糊,被酒麻痹的眼睛也茫茫无焦点。
张相仪被哥俩好的搂着,他不动声色的挣开
“太子殿下从哪里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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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眯着眼睛努力思考:“从宫里一个下人嘴里听了一嘴,不用在意。”
“孤是太子,什么舞乐没看过,逍遥楼的一绝,孤觉得,是虚的。”
张相仪心里有些不舒服,此舞是他的得意之作,自己的心血被别人说的这么轻浮,他忍不住反驳
“此舞,太子殿下绝对没看过,步步生花,一人一生只能跳一遍。”
“它不同于大众的典雅,它奔放而有生命。”
太子嗤笑一声,打断他的夸赞,摆摆手:“不信。”
他仰着下巴自傲道:“孤是太子,父皇说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在孤眼前,孤没看到就是它不够好。”
张相仪经商二十多年,自认对世道看的透彻,无论什么东西,没有贵人加持光环它再优秀,也只是在一州之地。
张相仪挣扎片刻
“太子殿下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