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觉了。”
这就像是个逐客令。
谢淮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这小子真就是过了河就拆桥。
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点了点头后走出病房,叫来两个人在这边看好,这才离开。
他并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
而且今天晚上就更不可能了。
他还有一些重要的事去干。
并不是贩毒组织的事。
回到定好的酒店内,他先是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后,才拿出手机拨通了个电话:
“有事?”
还在病房里的时候电话就打来了,只不过当时他开的震动。
第一时间关了,并未让戚殊发现而已。
“谢淮之,你最近是不是和他走的太近了?”
这一次,那边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危险。
似乎听不到自己想听的话,对方就活不过第二天一样。
“我们走的很近吗?”
谢淮之的语气听不出来任何慌张,他甚至还悠哉悠哉的点燃了一根香烟。
也不抽,就这么漫不经心的盯着他燃烧。
打火机的声音并未让对方的话有任何停顿的地方,语气也是越来越不好:
“你要知道,你的性命还在我们手里捏着,你真的不想活了?”
“呵......”
拿生命威胁的话语落在谢淮之耳中,只换来一句嘲讽的笑。
他语气轻飘飘的,似乎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
“你们想要的话就拿走吧。”
身为一个犯罪心理学专家,自然是知道对方究竟想要什么,才放心答应他们做事的。
至于现在说这个,自然是不担心对方真的杀了自己。
准确的说,对方根本不敢。
他轻轻将烟灰抖掉,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安静的灼烧着。
气氛略微有些压抑。
“你!”
对方似乎是气急了,声音都拔高了几个调。
“在你们找到我的时候,就应该已经猜到了我是这个性格,不是么?”
谢淮之的这句话落下,对方的声音安静了好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