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敌人想一举占领阵地的梦想,彻底破灭 。
广朋指挥所外,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广朋习惯性的握住枪,喝到:
“什么人?”
“团长,是一营来报告情况。”
孙培德呢,他怎么没有来?以往,他都是老远就喊报告,然后三步两步进门的,今天怎么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广朋心头!
两个战士走进来,棉衣已经变成了布条,脸色黧黑。
他向广朋敬礼后,突然声音哽咽起来:
“团长,我们跟着营长袭击补给基地,在即将回到指挥所的时候,遭遇敌人敌人从前线撤下来的溃兵,发生交火,孙营长胸部中弹,牺牲了。”
“什么?!”
广朋听到这个消息,大喊一声,然后回头慢慢静下心,回头继续问:
“坐下,具体什么情况,好好说一下。”
常执委想起了早上到辅助团阵地突破敌人堡垒时那个生龙活虎的孙营长,心里也是一阵悲伤。
“慢慢说。”他给战士端来一杯热水,安抚他坐下。
原来,回到营指挥所的孙培德,就立刻组建了二十人的小分队,准备突袭敌人的补给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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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出发的时候,他坚持要亲自带队,还指定一连连长代理他指挥部队。大家怎么劝都劝不住劝不住。
“你们是怎么进去的?”常执委问。
“前进到敌人部队中以后,发现内部非常混乱,来来往往的,进进出出的人不少,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支服装已经打成棉絮的小部队,所以很快就到了敌人的补给基地。”
“然后呢?”
“我们劫了四辆辆马车,以领取弹药的名义很快到了补给基地,而且在装满弹药点燃导火索离开后,也没有引起敌人注意,直到爆破成功我们接近我军阵地时,才发生意外。”
“具体情况说清楚,慢慢来。”广朋说。
“十来个人的一伙溃兵,还带着几个伤员,也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东西,看到我们的马车就要抢夺。我们发生争执后, 一个坐在路边的伤兵突然向我们开枪,营长胸部被击中就倒在了地上。”
说到这里,他哭了起来,另一位战士也跟着抽泣起来。
“别哭,赶紧说情况,其他战士情况怎么样?”
常执委也是非常伤心,但是 了解情况无疑更重要。
“我们都没有事情,就营长一个人中弹了。看他们击中营长,我们就把那些溃兵全部打死,然后把营长抬到马车上,可是紧赶慢赶,还没有到指挥所,他就断气了。”
“痛心啊。”常执委长叹一声,说。
“他说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