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一支部队袭扰咸阳城这周边地区,把动静搞的大一些,让他们不得不离开坚固堡垒,集中主力消灭它,这僵局不就打破了吗?”
“什么事情才可以让他们离开咸阳城呢?现在,他们不缺粮食,也不缺弹药,也不缺人,不好选择。”
“是不缺,那是因为有铁路运输。”
“你是说切断铁路线?”
“现在,龙海铁路线正在加速建设,铁路线咸阳段已经部分开通,不是我们出手好时机吗?”
“嗯,有道理,大家看呢?”
“我有不同看法,”一位军长说,他指着地图,“铁路沿线也是官军麇集之地,而且相隔不足十里地就是一个屯军点,犹如常山之蛇,相互呼应,我军出击不仅很难取得胜利。还有被敌人反包围的危险。”
“那么 你的看法呢?”围绕铁路话题展开,郭主持很感兴趣。
“我的看法,是咸阳城西面还没有成型的车站,现在正在建设中,驻军也少,我们迅速出击,可以吸引咸阳官军不得不出来保护,而我们可以借助地形展开埋伏,一举全歼敌人,也可以打开通往西域的道路。”
广朋又一次听到打通西域的事情,心情一下子沉了下来,这位军长是不是与郭主持早就通气了呢?
“我反对。咸阳城东面看似官军密集,其实至多是团级,根本无法威胁我军。而且一旦切断,对咸阳城敌人必定全力出援,完全可以在途中设伏,予以歼灭。”
“还是西线好做文章,东线敌人每一个点的敌人看起来不多,其实形成一股力量就很可怕了,我们要扬长避短的选阵地,而西线却沟壑纵横,很容易就可以歼灭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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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线是有这些优势,但是最大的隐患是马家骑兵。”
“我也同意广朋师长的观点,马家骑兵他们熟悉地形,又以扞卫自己封地禁止外人踏足为己任,他们与咸阳城官军尤其是大漠军关系非常深,如果与他们交锋,我们胜算不大。”身体开始恢复的路执委也参加讨论了。
“你这是怯战,怕死!”这个军长突然一拍桌子,怒喝路执委。
“砰,”广朋突然也拍起了桌子,“你说谁怯战怕死?你见过一线战场吗?你拿得起路执委举起来的朴刀吗?你和路执委一起在前线砍过敌人脑袋吗!我让你给我胡说八道的扣帽子!”
广朋一就步窜到了他的身边,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从地上举起来扔到桌上,一只手按住脖子,也不管他两腿还在踢腾,抡起巴掌一下子向着屁股就拍了下去。
这位军长是总部派来的,确实是从来没有上过前线,一直以鹅毛扇的“儒将”自居,战场上败仗居多,战后还头头是道侃侃而谈的推卸责任,强调客观与友军的错误。即使参与作战偶尔遇到胜仗,也是伤亡要大到几倍于参战的其他部队,而且整个战役也就被他妙笔生花地渲染成他一个人的功劳了。
广朋一掌下去,随着一声沉闷肉响,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腿也不踢腾了,只是可着劲的大喊“救命”。广朋对他的表现根本不予理睬,又挥起了巴掌,继续狠狠的打了下去。
这一下,可是比第一掌厉害,他的声音一下子停了下来,不再做声,不再动弹,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动了。
“怎么不说话不还手啊,是真怯战怕死了吧?”说着又举起手要拍下去。
“言师长,这是干什么,马上放手.!”常执委第一个反应过来,马上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