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你懂吧?那将是最好的下场。
他都能不顾李家,甩下这一切,你凭什么逼迫我爹?”
她顿了顿,目光瞥向抱着李云书痛哭的白氏,继续说:“我爹是个没本事的,他办不到,所以你就来逼我?呵呵,爷爷,三叔算错了一件事,他以为我能为他去求萧家。
可惜呀,我是个没有心的人,这事,我愿意管,我才会管,我不想管,你就是把我爹逼死,或吊死在我跟前,我眼都不会眨一下。”
“你!!!”
“别你你你!你什么你,你有能耐,就自己跑到县衙哭呀闹,或是跑到萧府跟前求呀,你也就吼我爹这点能耐,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若跑到县衙或萧府大哭大闹,说不得我还会高看你两眼。
再说,萧老太傅愿意帮,我也不能用,爷,三叔的案子还没审呢,此时把他弄出来,三叔会面临什么?背着行贿的骂名,他这辈子都别想再考。
萧老太傅就算有洗脱他行贿的能力,他凭什么帮你,凭你嗓门大?凭你不要脸?”
李云溪突然觉得很没劲,跟这些人吵没意义,还不如回去多抄写几个大字。
如此想着,她转身扯上李云泽的衣袖就走,只是走到门口,停下脚步,回头又说了一句:“爷,你太激动了,跟我爹一个样,三叔这件事,最急的人该是邓家,他们若失败,失去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官身,他们更害怕失败。
我劝你,这几日还是安分些,什么都不要管,若你上窜下跳,将三叔拖入深渊,届时可不要哭噢!”
李云溪走了,可李老头的咳嗽声还没停歇,李大牛和李婆子,又一左一右轻拍他的后背。
见李老头脸色正常几分,李大牛忙问:“爹,要不要喝点水?”
李老头摆了摆手:“武安侯他们是不是让我们等邓家处理?”
李大牛点头,这事不是跟爹说过好几次吗。
“那我们就等,大牛,云杰,明日你们还是去县衙候着,对了跟三柱说声,让他有什么消息,一定要及时跟我们说。”
这时,白氏哭够了,牵着李云杰走了过来:“爹,云溪有句话说的对,大羊才是那个没良心的,他扔下我们,去求他的公道,完全不顾我们死活。”
说着说着,眼泪就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