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溪点了点头:“爹、娘,既然你们都难受,那你觉得武安侯好受不?他都挨了打,我们一家还在背后蛐蛐他,你猜他会怎么想?会不会有一天报复我们?”
两人齐齐愣住。
过了片刻,他们才明白女儿的意思。
“武安侯...他不是没说什么吗?”
“爹,他现在等着玉米呢,自然不会如何,可玉米终将长大呀,总有一天他会得到玉米。
到了那时,他要翻旧账,我们该怎么办?”
这下李大牛慌了神,“我瞧着,他应该大人有大量,不会同我们计较。”
“爹,哪怕他肚子大到能装下船,你天天四处宣扬,你儿子打了他,他是受的住,但他头顶上的帽子肯定受不住,爹,他是武安侯呀,他手底下一群兵呢,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县令大!”
李大牛真吓出了汗,张着嘴慌忙解释:“我...我没有,我真没到处说,我就跟你爷爷说过,其他人我都没说。”
李云溪叹了一口气,板着一张小脸,语重心长道:“爹,武安侯可不会听你说这个,他只知你让他面子受损。
爹,以后能不能不要有什么说什么,玉米那事也是爷爷说出去的,这一次也是,不是有个成语吗,祸...祸从口出...
你要实在憋不住,你就同娘说,或者你对哥哥说也行呀,你瞧,他们教了哥哥一下午,哥哥就会说成语。
可见,哥哥是会说话,能说话,你们要经常对他说话,他才会越说越顺。”
这话说的,李大牛一脸惭愧,整张脸既黑又红,张着嘴想解释几分,可实在羞愧难堪。
陈氏见此,连连点头保证:“云溪,你放心,以后你爹要是再乱说,你就打他。”说着,她转过视线,瞪着李大牛:“要是你再胡说八道,落到三弟那般,我直接带着儿女回娘家。”
“我....”
良久,李大牛气弱:“我有跟你哥哥说话,他学不会。”
李云溪冷哼一声,“靠你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话吗?”
“我....”
“哥,走了,爹一点都不喜欢你,有话都不和你说,只和别人说,你还愣在这里干啥,走!”
李云溪这火拱的,直接让在场的三人,瞬间变了脸色,也让听墙角的两人,纷纷捂着嘴憋笑。
李云溪没空搭理墙角的两人,她现在被李大牛扯着衣袖,不让走,“云溪,你...”
“爹,你有什么话跟哥说吧,别和我解释。”说着,她扒开李大牛的手,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