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萧扶云明显松了一口气,还好保住了,不然罚站的就是自己。
尽管萧老太傅讲的很好,李云诚也是发过誓,要认真学,可此时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死死盯着李云泽,气得双腿颤抖,若眼神能杀人,李云泽的后背早已千疮百孔。
等休息,李云泽去做针灸,他就急忙冲过去,将纸拿回来。
李云溪斜了一眼:“你这会摆好也没用,都站了一节课。”
那也总比不拿好!李云诚咬紧腮帮子,暗暗骂人。
谁知,还有更气人的话等着他。
“下次帮我也写一份。”
这话,让李云诚心底的怒气更烈了几分,黑着脸,一字一字地说:“做!梦!我就是罚站,也不会多写一个字!”
李云溪白了一眼,转头走向萧扶云,“要不,你帮我写?”
萧扶云手一僵,想了想还是劝道:“李姑娘,我能帮你写,但你自己也要多练习,你不是很羡慕那些字写的好看的人吗?只有多写,才能写好!”
李云溪捶了捶腿,“这几日不是事多吗?忘了,我回头就补上!”
“好....”
就在这里,李云泽头顶着银针跑来。
“哥,你针灸都还没取,你跑来干啥?”
“痛...”李云泽嘟着嘴,眨巴眼。
李云溪惊讶,往日做针灸,他可从未喊过痛,忙看向跑来的石斛:“怎么回事?”
石斛躬着身,喘着气:“姑娘,本来好好的,少爷吃着红米酥,突然他就大喊痛,然后就跑这来了。”
“哥,你哪里痛?”
“全身痛!”
李云泽指着头,又指着胸,又指着腿,痛的眼眶都红了,“痛!”
很快,章府医也跑来,问了症状,又把了一次脉,许久他才缓缓说:“我先把针灸取了,李姑娘,按着你哥哥,免得一会他痛的受不了。”
李云溪:“要不,我来拔?我手快!”
章府医摇头:“不用,要按照穴位取针。”
从未哭过的李云泽,这一次眼角竟挂着两滴泪,眼睛都红了,要是李大牛在这,不知道有多开心,儿子终于会哭了。
但李云泽不开心,整个人无精打采,皱着脸,瞧着可怜极了,李云溪见状,轻声安抚:“哥,要不我给你吹吹?吹一吹,疼痛就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