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玉米杆,叶子、杆都枯了,又淋过雨,有些地方发了霉,都黑了。
李云溪指着发霉的地方,问:“爹,都这样了,马能吃?”
李大牛回头:“怎么不能吃?切碎、晒干,再加点米糠、豆渣,最能长肉。”
安北接话:“若再加点玉米面,人都要抢着吃,侯爷的马就是这样喂的。”
李大牛咂舌,他也知道这个法子,但他要是敢这样喂,怕得被人指着鼻梁骂败家。
“云溪,你先把玉米杆抱过来,我和安北去砍点竹子,再编点竹筐装草料。”
“行..”
很快,庄子上的空地就堆满玉米杆。
这事,当然不是李云溪一人做的,地里没活,但家里有人啊,金枝、陈氏几个又是闲不住的,还有安北的手下,都是眼里有活的人,不用李云溪吩咐,自己都知道找事做。
看到李云溪抱玉米杆,一个叫大有的小兵,便走过来:“姑娘,荒山上的玉米杆也干了,我去喊人弄回来。”
“行!”
等李大牛扛着竹子回来,庄子的大门口,已经堆了三堆玉米杆。
下午,李云溪一行人便在家切玉米杆,安北领着手下把地里的玉米杆拖回庄子。
院中‘砰’砰’砰’个不停。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马蹄声,打乱砍玉米杆的节奏。
是竹言。
李云溪疑惑,不等竹言歇口气,就问:“你怎么来了?是城里出了事?”
竹言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丹峰城破了。”
丹蜂城?是什么地方?
李云溪迷茫,看向凑过来的李大牛。
李大牛摇头,问:“丹峰在哪??”
整个黔州,李大牛只去过府城,从未听过这个地方。
“竹言,你说什么地方城破了?”
看到竹言,安北还以为是武安侯来了信,赶紧跑过来。
“丹峰!”
“丹峰?”安北难以置信,再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