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五年的谋划不就是为了今天。”覆尘悠悠说道:“煞费苦心地散播祭祀,死的人少了,还真到不了这个规格。”
覆尘说话的时候,环顾湖边,“画家,既然黎至都问你了,你为什么不回答她,阮莲莲的记忆去哪了,黎薇蕊为什么变成了疯子?”
李赤死死地盯着她,沉默了片刻,她的脸上毫无笑意却笑了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不知道啊。
我去过寒山吗,我跟你有仇吗,我做了什么?”
李赤咧开嘴角,笑道:“我杀了谁,你家人还是你朋友?最好全都死了,不然就等我把你的记忆抽出来,一个个杀过去吧。”
覆尘的脸色逐渐阴沉,她冷笑一声,反问道:“只要不是你亲自杀人就算不上仇恨吗,跟你有关被你谋划,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
云奕白拖着白裙男退到了一个自认为安全的位置,她听着,突然问道:“你们两个到底认不认识。”
“常大师,你似乎很熟悉这个叫李赤的啊。”黎至同时开了口。
黎至和云奕白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黎至的脸上扬起笑容,“常大师,还有这位姑且称为‘画家’的大师,我现在怎么感觉,你们两个彼此心知肚明,把我们蒙在鼓里各有算计呢。”
李赤转头看她,目光又掠过云奕白,笑了一下,“我做了什么,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
倒是这个姓常的,我根本不认识她。”
李赤的目光最终停在云奕白身上,“云奕白,想想奕泽,想想云家,没必要和我死磕吧。
我说的话依然算数,你刚才砍我的那一刀我不在乎,你不插手,我说到做到。”
“等一下云少。”覆尘扬声道:“别听她说,那块玉你自己保管好,用不着它。就当帮我一个忙,捅了那吊子的眼睛,奕泽的事我肯定会帮忙的。”
云奕白的刀尖压在男生的眼睛上,啧了一声,“我帮谁都行,但是……你俩怎么都对祭祀的目的闭口不谈。”
“你之前跟我说复活。”云奕白抬起下巴,示意李赤,问覆尘:“她那个样子看起来需要复活吗?砍了两刀,什么事都没有,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