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总管怎么说”眼见列阵完毕,已随时作好攻击准备的大队,高昌王问一名进城送信的万户道,万户连忙回道“那总管犹豫不决,说是等他与其他人商量商量再回复”;
“哼,想拖延时间,等那出伯的大军来援吧”高昌王冷哼一声,接着下令“前队前进,大盾掩护,攻城锤攻城,后队上马,准备冲击”,“遵令”、“遵令”。
东门大开,总管等一众官员将领冒着风雪站在门边,迎接出伯的到来,出伯见到总管等人,刚准备下马问备战情况,西面传来了轰鸣般的撞门声。
眼见自己的大军还来不及进城,海都估计就要攻破城防,出伯在马上大声下令道“总管,你马上去下令,留少数人在城墙上坚守,其他人马上转入内城”。
一个万户哆哆嗦嗦道“可我们的柴火还都在外城,没有柴火,我们...”一个“们”字还没说完,出伯长剑一挥,万户的脑袋飞上了半空,“马上转入,你还没有听清吗,这是打仗,总管”出伯大喝道。
总管已经多年未经战阵,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刚开始也是吓呆了,这会才回过神来,赶紧应了一声“遵令”,说罢哆哆嗦嗦的走了,他感觉,裤裆好像湿了。
";去看看内城大概能容纳多少兵卒,粮草辎重可以先不入城”出伯对一名亲兵头目吩咐道,“遵令”。
“你马上带后面的2万人马和所有民夫,去东面20里外的地方扎起寨栅,粮草辎重大部先放在那里”出伯对侍卫亲军副都元帅下令道,“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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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亲兵头目跑来报告“内城如果还要堆放一些粮草军资的话,最多容纳人”,粮草军资,多少也是要存放一点的,只能容纳人,出伯看了看还守在城门寒风中的老卒们,心里有了主意。
“啪”的一声,破烂的城门被攻城锤砸开了,高昌王长剑一挥,海都的大队人马呼啸着冲进了城。
“所有人,马上撤往内城”一个老卒声嘶力竭的还在喊叫,“内城已经关了”一个老卒满面惊慌的跑过来喊道,“啊”正在号召大家撤退的老卒惊恐的张大了嘴,但也只能张大嘴了,一个骑兵飞马跑来,弯刀一挥,惊恐的脸永远定格在了空中。
眼见越来越多的人挤往内城,出伯对护卫亲兵万户喊道“你马上带人把老弱集合起来,加固内城城防,违令者斩,包括此城的总管”,“遵令”。
接着又对探马赤军副都元帅吩咐道“除留3000人跟我的护卫亲军在内城外,其余人马,由你统领,控制好内城通往后方寨栅的通道,海都如果来攻,内城的将士没有撤出之前,你就算给我打到最后一人,也要给我打下去”,“遵令”。
可怜的老弱兵卒在风雪寒风中被亲兵们赶着,搬石抬土加固内城城防,土不够,不得不用刀剑划开冻土,然后一点一点的砸开挖出抬走,稍有迟慢,便是棍棒鞭子加身,一时间,哀嚎连天,不断有人倒下。
没办法,这就是战争,出伯和海都在此时都不会有任何的怜悯和仁慈,何况,出伯还正想借此机会消灭一些空耗粮食的老弱,同时还能适当加固城墙,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天色已晚,汗王,我们先在城里歇息吧”高昌王对随后赶来的海都说道,“城池还没完全拿下来吗”海都沉声问道,“回,回汗王,跑了一部分敌寇,躲进了内城,小王见天色已晚,暂停了进攻”高昌王抖抖索索的回道。
海都笑了笑道“不急,我们大队还在后面,如此风雪之夜,儿郎们也应该休整一下,正好也等等大队,至于这小小的内城”海都踢了一下脚边一个已被砍死的老卒的尸体道“就这些老弱,还是剩下的残兵,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