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的隐喻
你说“享受大自然”,但风景区别墅化、徒步装备阶级化——连自然都被标价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思路是否“阴暗”?
不,这是清醒的痛苦。
能看清系统性的扭曲,比麻木者更接近光明。
但小心别让愤怒耗尽你的能量。
——危险的是
把具体的人全部符号化成“敌人”,可能让你忽略潜在盟友(比如某些特权阶级中觉醒的改革者)。
——可能的出路
对个体,保护你的愤怒,但别让它毒害自己(如定期远离社交媒体,减少无意义消耗)。
找到可触及的胜利,比如帮助一个具体的人,比咒骂整个系统更疗愈。
对宏观,支持工会、NGO等组织化力量,比单打独斗更有效。
用创作揭露荒诞(如鲁迅用杂文戳破“吃人”的优雅)。
——最后一句话
“你不是阴暗,而是被迫在黑暗中视物——
但别忘了,夜视能力本身,就是一种天赋。”
“那就好”。
“总是有人说我阴暗,消极,心态不平衡,没事找事”。
“我却觉得他们愚蠢的可笑,给别人做了嫁衣还沾沾自喜”。
“当然了,这是他们的选择与我无关,但这不是他们伤害我的理由,也不是伤害任何一个人的借口”。
“这只能说明这些人素质低下,得到败坏,还要假装善良的恶心姿态”。
所以……
人啊,真是奇怪。
到底该怎么改变,太难受了,什么都做不了,学的那些少年风发原来都是欺负我们的人编出来的骗局。
我们才不是什么公子,只是公子的妄想者,企图改变这个迷幻的世界。
还是太幼稚了,在网上发点文字都要被制裁,什么都要管……哼。
“反正我现在在诈骗园区,无所谓了,烂命一条就是干!!!”
“啊啊啊啊啊啊!!”
“好气啊,这世界太他妈的恶心啊!”
“对不起,我错了”。
“我这就改,还不行吗?”
……
热风卷着铁锈味的沙粒,抽打在报废的卡车残骸上。
一个高个子蹲在阴影里,用生锈的扳手敲击着脱漆的车架,金属震颤的声响混着远处沙暴的呜咽,像某种摩尔斯电码。
“骆驼渴了。”
一个裹着褪色头巾的男人从沙丘后转出来,左眼戴着磨花的防风镜,镜片裂痕像蛛网。
他说话时,嘴唇干裂的纹路里渗着血丝,右手始终插在脏污的袍子里——
只要在这样的氛围下待的够久,任谁都能猜到知道那里藏着的不是刀,是一些更烫的东西。
在空荡的沙漠遇到人……
可不是啥好事。
高个子没抬头,继续用扳手敲着车架,看似是在修理报废的汽车,声音三长两短的,然后停住。
实话说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沙粒扑簌簌地从车顶滑落,远处传来几声秃鹫的嘶鸣。
防风镜蹲下来,抓起一把沙子,让它们从指缝里缓缓漏下,可以凑过来说道,“绿洲干了,兄弟在这干什么生意,得劲不?”
高个子扔下扳手,站起来摸出半包压扁的“大漠”烟,烟盒上的骆驼图案早已褪色。
防风镜盯着烟,突然笑了,缺了颗犬齿的牙床露出来,“你从西边来吧?那边都是穷农田,没啥好弄的,要不要考虑跟我?”
高个子顶着一顶破烂的布帽,没回答,只是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
火苗在风沙里摇晃,像随时会熄灭的信号。
防风镜盯着那点火光,终于从袍子里抽出手,丢过来一块锈蚀的怀表,“看看,好东西”。
高个子抬手接住,见这表壳上刻着模糊的阿拉伯文。
打开时,里面没有指针,只有一张泛黄的照片,边缘被烧焦了一角。
“明天的沙暴会很大,你有没有地方落脚?考虑一下吧,最近缺人手”。
防风镜跺了跺脚上的沙粒,身上的破旧袍子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绑在小腿上的绷带,渗着暗红的痕迹。
高个子合上怀表,扔还给防风镜,又用扳手在车架上最后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