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吗,你若敢杀我,叔父和陛下都不会放过你!”
满俞紧咬着牙关,他能感觉到温北君的刀尖顶在他的后背上,好像随时可以把他洞穿。
温北君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透着彻骨的寒意:“满都尉,到了现在,你还觉得你那所谓的叔父和陛下能保得住你?”说着,他手中的刀又往前递了几分,锐利的刀尖刺破了满俞的衣衫,丝丝凉意沁入肌肤。
满俞额头上的冷汗滚落,顺着脸颊滴落在地面,他强装镇定,吼道:“温北君,你莫要冲动!我巡防司虽如今名声不好,但毕竟隶属朝廷,你公然闯入杀人,这可是谋逆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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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逆?”温北君冷哼一声,“你们巡防司收了银子,与那齐国刺客勾结,妄图取我性命的时候,可曾想过什么是谋逆?”他的声音愈发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裹挟着冰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满俞猛地转身,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直逼温北君咽喉。温北君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一闪,琵琶泪轻轻上扬,精准地磕开了满俞的剑,发出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
“就凭你也想拦住我?”温北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腕一转,琵琶泪似灵动的毒蛇,再次攻向满俞。刀身闪烁着寒光,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每一次挥砍都带出呼呼风声。满俞不敢大意,全力抵挡,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试图在温北君的凌厉攻势下寻得一丝喘息之机。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在夜色中闪烁。满俞心中暗自叫苦,上次行刺之时他本以为温北君的宗师之名只是虚张声势,没想到对方真的武功高强到如此地步。
温北君的琵琶泪仿佛有了生命,或劈或刺,每一招都直指要害。满俞一个不慎,手臂被琵琶泪划过,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袖。
“受死吧!”温北君大喝一声,高高跃起,琵琶泪自上而下,带着千钧之力劈下。满俞拼尽全力将长剑横在头顶抵挡,巨大的冲击力震得他双臂发麻,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弯曲。
“你……你敢杀我,我叔父定不会善罢甘休!”满俞一边苦苦支撑,一边仍试图用话语威胁温北君。温北君却仿若未闻,眼神中杀意更浓,猛地一脚踢在满俞胸口。满俞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巡防司的大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还未等满俞缓过神来,温北君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上,琵琶泪再次抵住满俞的脖颈。“多说无益,拿命来!”温北君眼中寒光一闪,手腕发力。满俞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躲避却已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刀刃缓缓切入自己的脖颈。
满俞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咽喉,似乎这样就能延缓自己生命的流失,可是只是无用功。
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转过头想要爬向巡防司,可是被温北君一脚踩下,他再也没有力气做什么了,只能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声,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