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又摸着酒壶喝了起来。
“我才不信,我觉得恶心!”
一口咕噜噜灌下去,她怒骂着,对刘娘子很是怒其不争。
“刘娘子遭受如此酷刑,还要为她那丈夫撑起脸面,维护于他,这亲成了有什么用,皆是女子在遭罪。”
“原本那刘荣就是到处打散工的苦力,娶刘娘子就是为了他们家的豆腐坊,她爹在世时,那豆腐坊生意可昌盛了,城北城东的人慕名而来比比皆是。”
“只是那老汉心不大,加之豆腐一直是他自己在做,不然早开分店,刘荣自从娶了刘娘子,连散工都不去做,就指着豆腐坊养活他们一家子老小上下。”
“刘娘子当时也只是学了个皮毛,大部分的豆腐坊是老汉在做,那刘荣除了吃吃喝喝还能干啥,结果她爹就给累死了,好在那时候刘娘子大致学了个遍。
继承了豆腐坊后虽然生意大不如前,但养活一家是没问题的,后来刘娘子把做豆腐的手艺交于刘荣,两人一起把日子过起来了,哪成想才短短半年,她便失足落水。”
屠妙灵畅快地说了一通,人自然而然地清醒了许多,她抬头猛灌清酒那一刻,有滴泪珠滚落下来消失在衣襟。
“我觉得刘荣并非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