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漆黑的办公室里,有两个搂抱在一起的人。
孟荞麦推搡着李路,说现在不能乱来,得盯着外面的动静。
李路小声说:“他来不这么早,谁干坏事不在后半夜,来得及。”
孟荞麦不从,“那不一定,他要是觉得机会难得,赶快办了事回家呢。”
“你相信我,做贼心虚,他绝对后半夜来。”他说着开始脱她的衣服。
孟荞麦死死拽住衣服,“你有病啊你,万一他来了怎么办?”
“我说来不了就来不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
“今晚上可是咱们订亲的大喜日子,你就这么忍心让我憋着?”他软硬兼施。
孟荞麦气死了,“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咱们这是抓纵火犯,你能不能有点谱。”
“我说了,还早,来得及。”李路说着抱起她摔到床上。
可怜孟荞麦被掠夺着还得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终于他从她身上下来了,孟荞麦快气哭了,问他:“你满意了吧?”
他坐起身穿裤子,意犹未尽地说:“暂时这样吧,等会再说。”
孟荞麦哭笑不得。
但是李路这下严肃起来了,他让孟荞麦先躺会,他穿好衣服立在窗户根四处巡视着厂院,耳朵也支棱着静听外面的动静。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院子里除了风声和虫鸣声再无别的动静。
孟荞麦打了个哈欠说:“他不会不来了吧。”
李路冷笑,“他必须来。”
说罢抱住她低语:“我说得对吧,前半夜他来不了。”
孟荞麦骂他:“色鬼。”
他俯身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我就是色鬼,只对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