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这下真巧,遇上了,你还是春玲常说的表弟。”
李路但笑不语。
孟荞麦夸赞:“你力气真大,能把受惊的骡子给摁住,我当时都看呆了。”
因为自己的成绩优秀,李路是被夸大的,但他头一回被夸了这么得意,嘴都咧到耳根了。
装模作样地谦虚:“赶巧了,赶巧了。”
孟荞麦认真地说:“那可不是赶巧了,我家那骡子我了解,猛着呢,前几年惊过一回,好几个壮劳力都没驯服它,还是把庄里杀牲口的屠夫叫来了才吓住它。”
杀牲口的屠夫身上有戾气,狗见了他都不敢咬。
说到这里孟荞麦沉默了,那头骡子已经不是她的了,跟两个孩子一样。
李路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缓缓停了车子,孟荞麦只好也停下,下来推着车把站住了。
“怎么了?”李路温声问。
孟荞麦低声说:“没事,就是……想起之前的事了。”
李路问:“想孩子了?”
孟荞麦的理智说:孩子不值得我想。
但感情却令她说出:“孩子还小,我好些天没见他们了,说不想是假的。”
李路想想说:“如果你想要回孩子,我可以托关系帮忙。”
“不!”孟荞麦脱口而出。
李路盯住了她。
孟荞麦如实说:“孩子都随那畜生,从小也被爷爷奶奶教唆着跟我不亲,我想让他们尝尝没妈的滋味。”
李路欣赏她的明理,“你这么做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