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黎民百姓还是改不了。

这或许就是时代的局限性吧！有时候步子太大了也容易扯着淡！

殷寿也无可奈何，只得挥挥手让大家都该干嘛干嘛去！

这时他才看着申公豹笑道：“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道长觉得这是小事，但对于凡人来说却是天大的事！”

“有了这种机关，就可以避免无数的工匠累死；就能挽救无数的家庭！其善莫大焉！”

殷寿最后意味深长地说道：“道长在昆仑山呆的太久了，有时候也要脚踏实地看看这芸芸众生才是！”

申公豹连忙拱手受教。

但殷寿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左右不过敷衍罢了！

对于他们这种成仙了道的仙人来说，与凡人已经是两种不同的生物了！

这并不是夸张！

如今天罚尚未诞生，就申公豹这种仙人中的小卡拉米，也足有数万年的寿命，其生命的长度远不是凡人能理解的。

就像是人类打个瞌睡的功夫，就已经是蜉蝣的一生了！

有谁去关心蜉蝣的想法，有谁会想着给蜉蝣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吗？

当然没有！

人与蜉蝣如此，仙人又怎会将凡人放在心里呢！

殷寿能理解，但却无法接受。

唯立场不同而已！

不过他也没有兴趣跟申公豹去讨论这个！

正确的路有时是孤独的，是不被人理解的。

在没有人理解的情况下，那就勇敢地蹚出来一条路！

“之前贫道听大王造纸，造笔墨纸砚，造水车、造织布机，还以为是外人以讹传讹。今日才知自己才是井底之蛙！”

殷寿想结束这个话题，可申公豹倒是主动又说上了。

“大王先是造纸，启迪民智；后造水车饱人之腹；再造织布机衣人礼仪；今又造出这等机关，贫道斗胆猜测，大王一系列的举动都是为了让凡人不依靠仙神的力量而生存，是吗？”

申公豹说罢，殷寿眼前一亮！顿时对申公豹刮目相看！

要知道哪怕是与他发明事业上最亲近的胡仙儿，都没能领悟出来他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