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山月并没有求卓给风回治病啊,不然卓不可能一句也不提。那风回是自生自灭了,还是山月另有办法啊?

云川一直默默打水,陪在花楹身边。

见她为金轮冥思苦想,云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嫉妒,抱住花楹的腰身,低声抱怨:“明明说好今天的时间都用来陪我的。”

花楹无奈:“金轮这不是受……唔。”

云川没等她说完,低头吻住娇嫩的红唇,肆意蹂躏,丝毫不顾旁边的伤员。

花楹抵抗不住他的强势,娇喘连连。

金轮沉寂的眼神微动,看着这一幕,心底苦涩蔓延。

他曾幻想过无数次,自己以胜利者的姿态,傲视花楹所有的追求者,在众兽人的祝福下,幸福亲吻花楹。

可现实却是,他看着别的雄性宣誓主权,而他连站起来把花楹抢回来的力气都没有。

“花楹,你在m……妈的。”

巫山月拿着一贝壳盐巴,刚到花楹的山洞前,就看见这么一幕,惊得她直接爆粗。

不是姐妹儿,兽人虽然都没啥羞耻心,但人家也是晚上自个在山洞里。

你这大白天的,正对着山洞口,两个人激吻,那衣服都掀起来了,第三个人还直勾勾看着是怎么回事?

她赶紧侧身回避,扯着嗓子喊:“花楹,这盐巴你还要不要?”

山洞里窸窸窣窣一阵,花楹扭着腰肢走了出来。

她不介意自己刚才的姿态被看到,甚至还有点挑衅,她看上的风回落在巫山月手里确实有点遗憾,不过风回那性格着实无趣,想必巫山月玩着也不爽。

巫山月根本get不到她的脑回路,只觉得辣眼睛,把满满一贝壳盐巴往她手里一塞。

“东西给你了,以后我不会再主动找你麻烦,你最好也别来找我麻烦。”

现在只有两个人,花楹也不装了,眼神阴狠,低声说:“你做梦。用金轮重伤猎来的巨兽换盐巴,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我只会笑醒。”

“呵……你给我等着。”

“随时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