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那个人长着一张马脸,一直话不多,这时候走到墙边关窗户。
歪嘴便从腰间掏出一个手铐,寒光一闪,将赵振邦拷在了墙上的铁钩子上。
铁钩子不同一般的铁钉钢钉,截面直径跟14号的钢筋也差不多,楔在墙里也比较深,挂衣服或者挂其他日常用品,也用不了那么粗的。
离不远还有一个同号铁钩,不知道这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
铁钩子比较高,铐得赵振邦只能拽直手靠墙站着。
赵振邦说,你们不帮忙就算了,拷我干什么?快把我放出去,我家里的事儿急等着办!
歪嘴说,怎么可能放你走?还等着你带我们去找闻德普呢?
这样可以不?你让我给家里人打个电话,家里人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估计都急死了!
歪嘴看了看赵振邦,没有吭声。
带赵振邦过来的马脸说,你等我们吃了饭回来,再商量让不让你给家里打电话。
孙叫枝等了一天一夜,没有等来赵振邦的只言片语,她的手机始终开着,音量调到最大,一刻也不敢丢下,不论手机上的什么声音,只要她听见了,立即打开来瞧一眼,看是不是赵振邦打过来的。
赵振邦在工地上请了假,她就不敢再请假,两个人都请假的话,这个月的房贷就还不上了。白天孙叫枝在工地,原先因为手机装在身上老是不小心摔倒地上,修了好几次。此后,她再也不把手机带在身上。现在不行了,她找到一个原先赵起来学画画时买摄像头附送的布袋子,把手机装进去,系在衣服的拉链上。如此一来,手机无论如何也掉不下来了,也不耽误她接听任何来电。
这样等了两天时间,孙叫枝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始终不明白,赵振邦为什么不给她打个电话说说事情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