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晒得人不愿意睁开眼,开始的热情逐渐消退。
谢知盐不安分的扭动身子,那无形的剥夺感拉扯这自己的意识,顺着自己的脊梁骨往上爬,身体变得软绵无力。
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生理期找上门。
“钟点你一个人先撑着,我回教室拿卫生巾。”
“行,路过小卖部能不能帮我捎瓶矿泉水,冰镇的。”
“知道了。”
谢知盐把外套校服解下来,系在自己腰间离开这个舞台。
“骆无津,干什么呢你,班长在喊你。”
炙热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少年的额头上全是汗津,双手似无感将身体的着力点压在围栏上。
紧接着阴影盖住所有光线,瓶身冰冷贴着脸,少年的意识受到侵袭慢慢转移注意力。
骆无津抿着嘴角的笑,手欲接过,又被陈时青无情拍开,“你刚刚去小卖部买水,不是给我带的吗?”
“你要上场了喝什么冰水。”陈时青肘击他的腹部,斜了他一眼仿佛猜到他会不老实,又说道:“结束后也不要偷偷喝冰水,喝葡萄糖。”
“你一个大男人打什么伞。”骆无津注意到陈时青脸上涂抹了防晒霜,撑着把蓝色雨伞躲太阳,嗤之以鼻,“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白得发光,顶着这肤色和脸蛋随便嚯嚯。”
骆无津认真的夸奖陈时青一番,“小麦肤色健康,你这样特别好。”
整栋教学楼回荡着操场比赛的声音,谢知盐手指绕着耳机线,脚步加快上楼梯,转角处与旁人差点撞一起。
对方的声音很惊讶,“谢知盐。”
谢知盐耳麦的音乐调得不算高,热风席乱她随意扎起的丸子头发丝,她缓缓抬头,怔怔地看他,“李莞,好久不见。”
李莞说道:“恭喜你,你这学期成绩不错。”
“我还听说你参加的地理比赛获得一等奖。”
李莞发自肺腑的祝福她,“恭喜你变得优秀。”
李莞现在的笑很疲态,就像戴上面具怎么也摘不下,虚情假意。
以前的李莞笑得轻松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大不了,直到凌泠出事情后一切都改变了。
“李莞你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