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无津皱眉,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
常春阴阳怪气说谢知盐娇气,生理期洗个红薯第二天就发气要走,生完孩子后一身病都好了,还要人精心呵护。
没有福命,一身病。
“谢知盐你现在最好不要惹我生气。”骆无津脾气很冷硬,但从来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下颚绷紧,“不然我就把你人丢车上。”
“……不是丢下车吗?”谢知盐思考一下回答。
车才到镇上,骆无津靠边停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下车。
她生理期来了情绪就敏感许多,看见骆无津甩自己脸色,平常哄人的性子完全没有,别过头生起闷气。
骆无津心情很躁动,陈时青说抽烟能解自己的忧愁,而他兜里只有一颗草莓糖。
糖是永远不可能戒掉的,自从在一起后,谢知盐重新开始控制他糖果的摄入量。
一颗永远不够。
骆无津走在冷风的街道上,行走的到处都是人,他却像特立独行,除开在外。
极度引人注意。
“你好,小哥哥可以要你的微信方式吗?”
骆无津正烦躁着,一个女生莽莽撞撞地绕后小跑到他身前,紧张地拿着手机。
“小妹妹,我结婚了,得去医院看老婆孩子。”
“啊……打扰了打扰了。”
女生灰溜溜的跟前边走的两个女生聚在一起,说了几句,原本说笑的人眼神流露遗憾。
谢知盐的脑袋昏沉沉,身体发抖冒汗,这是看过中医后头次发作最严重的时候。
忽然,车门被打开,她半睁开眼,他已经坐在主驾驶位。
一手拿着纸杯,冒着热气,另一只手腕上挂着一个塑料袋——止疼药。
“水还是热的,是药三分毒,只能吃一颗。”
“嗯。”
车开进区里。
他忽然问:“你要着急去工作室开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