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注定不是会装糊涂的人,不弄清楚整件事情,她和西门礼臣的感情必然会有隔阂。
如果是这样,她宁可选择长痛不如短痛。
江晚栀冷静下来,还没想好该怎么去查,老板的电话又一次响起。
她开口说:“接。”
老板深知拗不过眼前的女孩,只好照做。
“您好……”
随着老板打完招呼,来电的男士便开始询问。
“请问江小姐离开了吗?”
江晚栀明确分辨出,声音来源是西门礼臣的管家。
她轻颤的指尖发凉,声音清冷。
“找我什么事?”
电话那端顿时陷入沉默。
江晚栀直言:“是你主动说,还是我一个个问题问?”
管家回应道:“江小姐,其实少爷也是出于对您的关心……”
“我不要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江晚栀尽可能的压着情绪,“你只需要告诉我,监视我的人是不是他安排的?”
“是。”管家忐忑不安的应声,试图补充,“但……”
在他还想解释时,电话已然被江晚栀挂掉。
她将号码拉黑后把手机还给老板,说话的声音不受控制的哽咽失声。
“谢谢。”
就这样,江晚栀快速收拾行李离开了民宿,向导师请完假后与所有人断联。
当晚凌晨,江晚栀住的酒店涌进黑压压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
睡梦中的她被门铃惊醒,几乎是瞬间猜到找上门的人会是谁。
她蒙上被子想要继续睡过去,门铃仍然在不停响。
房间内的留音传声筒,传来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
“栀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