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枭怒了:“你瞧瞧这说的是什么话!”
“普通话。”
“……”
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杯水:“你找我有哪回是正经谈生意?”
十回有九回里面,不是为了秦殊就是为了秦殊的事业。
自家公司倒是一点都不上心。
迟枭陷入思考,“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忽然他想到什么后,露出笑容,“巧了,我这回也不是找你谈生意的!”
西门礼臣还没听便开始头痛。
“又怎么了?”
见他这般无奈的模样,迟枭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别把兄弟想得那么麻烦嘛~虽然吧,这次确实有点事要麻烦你。”
西门礼臣:“……少说废话。”
“其实也没什么。”迟枭铺垫道:“秦殊这不是回京北了吗,再加上陆沛文最近也回来了。我想着是不是应该出来聚一聚,就当是给陆沛文接风洗尘了!”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
西门礼臣理解的是:他想借机见见秦殊。
陆沛文不过是个用作借口的工具人。
被看穿的迟枭嘿嘿一笑。只不过他怕一个工具人不够,再加上与秦家有生意往来的西门礼臣,事情就好办多了!
哪怕秦殊不想见到他,看在另外两人的面子上也会出席。
谁让她是事业型女人。
西门礼臣瞥了迟枭一眼,“当初怎么不见你为我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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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咱哥俩都这么熟了,就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仪式感了。”
“嗯。”西门礼臣淡淡应声,“我会帮你把你的虚假转达给陆沛文的。”
迟枭连忙滑跪,“哎呀!你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白吗?”
“我就是想见秦殊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你不能不帮我啊!”
“只是喊你出来喝个酒而已,又不要你做什么。”
西门礼臣回绝:“不去。”
他要在家陪老婆。
迟枭气结:“你这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西门礼臣:“哦。”
那也是老婆比较重要。
江晚栀明天就要离开京北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时间仅仅剩下今天一晚。
他必须好好珍惜。
迟枭抓了把头发,想不明白:“你一个人待在家里空虚寂寞冷,多难受啊?别装了,出来陪兄弟两杯!”
西门礼臣:“你怎么就知道我是一个人?”
迟枭愣住。
“不然还有谁?”
西门礼臣笑而不语。
当然是他的栀栀老婆。
两秒后,迟枭晃着西门礼臣的肩膀,一整个大破防。
“啊啊啊,我不管!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必须出来陪我,知道你幸福比杀了我都难受!”
西门礼臣拍掉他的手。
“神经。”
迟枭沮丧的低头脑袋,“你是幸福了,可我怎么办啊!”
“过不了几天秦殊又要回港城,我会想死她的呜呜呜呜呜呜……”
面对猛男哭泣,另一位猛男无动于衷。
迟枭哭着哭着,突然灵光一闪。
他瞬间收起不存在的眼泪,提议道:“你带着江晚栀一起来不就行了?!”
话说出口,迟枭简直被自己聪明到。
他兴奋的接着说道:“对啊!你把你老婆一块儿带来不就完事了嘛!”
“江晚栀和秦殊是好朋友,这样一来二去的,秦殊也更愿意出来。”
“你想想啊,晚上咱们几个人喝点小酒,微醺一下。就凭你小子不要脸的手段,肯定幸福加倍!”
说着说着,迟枭已经完全把接风宴的主人公抛之脑后。
作为头号工具人的陆沛文,只要人能到场便可,其他的他们自会安排!
西门礼臣陷入深思。
听着也不无道理。
毕竟他还没想好,今晚要怎么才能让老婆同意他回家睡。
接下来更不知道具体要分开多久以后,才能和江晚栀见面。
迟枭见他考虑了这么久还不说话,心中有些着急的再次晃了晃他的肩。
“西门,你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