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吗?”
迟枭眼底微颤,“什么?”
仿佛失去勇气的女人眸色茫然,缓缓松开他的领带。
迟枭扣住她的手腕,同野兽般朝她压下来。
掠夺唇色。
这句话,他等了九年。
怎么可能会放过?
他的动作同嗓音般,深沉。
“秦殊,不许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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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眼尾湿.红,“少说,多做。”
……
昏暗的房间内,和衣物一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不断振动。
无人问津。
盯着天花板的女人颈部微仰,勾起不明深意的笑容。
指尖所及的后背,都被她划出一道道艳红的痕迹。
迟生华,你要是知道我把你儿子睡了一遍又一遍,该会是多么有趣的一副面孔?
我、很、好、奇。
-
等江晚栀来到酒吧卡座的时候,迟枭和秦殊早已不见踪影。
她刚给秦殊打完电话,无奈摊手看向西门礼臣:“秦殊姐的电话也打不通,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估计他们两个又吵架不欢而散了吧。”
西门礼臣将倒好的酒递到她手中,不紧不慢道:“他们的车都还停在外面。”
至于人在哪,不得而知。
“是吗?”江晚栀没注意。
她尝了口西门礼臣递来的酒,顿时感觉脑袋都嗡地一下,皱起眉头倒吸气。
“好辣。好难喝。”
什么酒这么上头?
西门礼臣按下她握着酒杯的手,“还没加冰。”
高度数洋酒喝纯的,能不辣吗?
江晚栀眼睛都瞪大了:“那你递给我干嘛???”
男人晃了晃他手中刚倒好的那杯,“只是让你先拿着。”
江晚栀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只见西门礼臣面色如常,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前看。
“有人来了。”
话落,江晚栀明显感觉到原本坐在她身边的西门礼臣,靠她更近了些。
已经被挤到角落的江晚栀不由得坐的笔直,抬眼看去,来的人是今天接风宴的主人公,陆沛文。
而在他的后侧,还有副熟悉的面孔。
是西门盛行。
穿着黑色卫衣的少年打招呼道:“哥,栀栀姐姐。其他人呢?”
西门礼臣没起身,手臂随意的搭在江晚栀腰后,“没见到。”
“你怎么过来了?”
盛行先让陆沛文落座后,坐在最外围。
“开车路上碰到陆哥了,他邀请我来的,说是……接风宴?”
西门盛行有些疑惑,凭借陆沛文在京城的人脉,接风宴不应该只叫他们几个人吧?
甚至还有两个人不见了。
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陆沛文轻笑:“说是说接风宴,其实就是我们熟人之间聚一聚。”
“我停车的时候还看见迟枭的车呢,他人跑哪去了?”
西门礼臣情绪不高,眯着眸:“谁知道呢。”
把他们一个个叫来,结果自己却玩消失。
迟枭这辈子都别想从他的黑名单里出来。
坏他好事。
江晚栀面向陆沛文问:“夏夏没来吗?”
陆沛文莞尔:“她接的通告提前了,我送她去机场后过来的。”
“陆先生,你看起来人不错。”
“是吗?”陆沛文笑,“很多人都这么说。”
客套完的江晚栀举起酒杯,身体跟着往前倾,“我敬你一杯。”
“愿你和夏夏合作愉快顺利,也请你在此期间不要做任何伤害她的事。”
这时,听出她真正想表达的内容后,陆沛文眉眼轻挑。
他好像有点明白,西门礼臣为什么会喜欢眼前这个女人了。
有种恰到好处的魅力。
多一分便是外人不可领略的。
陆沛文和她碰杯,“请放心。”
他的教养不会允许他做出,伤害为他生孩子的女性的事。